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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二人收拾好心情,又向著北方走去,他們的身影在這山林之間漸行漸遠,而他們繼續尋找鎂、銅礦。
如今,張平和阿豔已經發現了足量的能源礦產,這本該是值得欣喜的事兒,可他們心裡都明白,任務還遠未完成,接下來必須找到需要的銅和鎂才行,那才是此次北上尋礦的重中之重。
為此,二人騎著馬,馱著行囊,風餐露宿,又輾轉多地。他們所行經的道路,要麼是蜿蜒崎嶇、佈滿尖石的山路,馬蹄踏在上面,時不時就會打個趔趄,揚起一片塵土;要麼是穿越那茂密幽深、遮天蔽日的叢林,陽光艱難地從層層枝葉間灑下星星點點的光斑,林子裡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朽的氣息,每走一步,腳下的枯枝敗葉便發出“嘎吱嘎吱”令人心慌的聲響,彷彿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而路過的城鎮,也是或繁華卻透著一股冷漠,或破敗得只剩殘垣斷壁,毫無生機可言。
每到一處地方,他們便不顧疲憊,四處打聽、仔細探尋,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藏有銅和鎂礦藏的線索。可這探尋之路,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艱難。
那一個個陌生的地域,環境惡劣得超乎想象。翻山越嶺時,山峰高聳入雲,陡峭得近乎垂直,他們只能手腳並用,抓著那些突兀的岩石,一點點往上攀爬。狂風在耳邊呼嘯著,似要將人直接從山腰上扯落下去,吹得人臉生疼,眼睛都難以睜開。張平在前面探路,時不時回頭伸手拉阿豔一把,嘴裡還喊著:“小豔子,別怕,抓緊我的手,咱們一定能上去的。”阿豔則咬著牙,儘管小臉被吹得通紅,卻堅定地點點頭回應道:“哥哥,我不怕,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呢。”好不容易爬到山頂,又得小心翼翼地下到山谷之中,山谷裡怪石嶙峋,有的地方還瀰漫著刺鼻的瘴氣,讓人喘不過氣來,只能用溼布捂住口鼻,強忍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繼續前行。張平看著阿豔難受的樣子,心疼地說:“小豔子,要是實在受不了,咱們就先歇會兒。”阿豔擺擺手,眼中透著倔強:“哥哥,不用,咱們不能耽擱時間,繼續找吧。”
檢視山洞時,裡面陰暗潮溼,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舉著火摺子,借那微弱的光亮摸索著。腳下是溼滑的地面,稍不注意就會滑倒,頭頂還時不時有水珠落下,滴在脖頸處,冰冷刺骨,彷彿滲進了骨子裡。阿豔不小心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張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笑著安慰:“小心點兒呀,這路不好走,咱們相互照應著,肯定能找到礦的。”阿豔靠在張平懷裡,微微紅了臉,卻也笑著說:“嗯,哥哥,有你在,就算再難走的路我也不怕呢。”而掘開那些疑似有礦的地表,揚起的塵土嗆得人直咳嗽,迷得眼睛都睜不開,雙手也被磨得滿是血泡,可每次迎來的都是一無所獲。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平的心裡漸漸積起了一層陰霾,一時之間,他不禁有些氣餒了。張平騎在馬背上,望著遠方連綿的山巒,眉頭緊皺,心中滿是懊惱,暗自思忖道:“哎,當年就應該好好聽地理老師上課的呀,那時候總是覺得這些知識枯燥無味,沒放在心上,如今可好,連最基本的礦藏分佈都不清楚,只能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找,這得找到什麼時候去啊。”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身旁的阿豔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也不好受,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只是默默地陪著他繼續前行。
就這樣,二人幾乎是在“瞎貓碰死耗子”般的狀態下,繼續著他們的尋礦之旅。
這天,他們來到了雲州。剛踏入雲州地界,狂風裹挾著沙塵撲面而來,打得人臉頰生疼,二人趕忙用衣袖遮擋,眯著眼睛艱難地往城裡走去。一進入雲州城,那熱鬧的集市便吸引了他們的目光。集市上人頭攢動,各種攤位琳琅滿目,其中擺放著許多精美的青銅器,有造型古樸的鼎、紋飾華麗的尊,還有小巧精緻的酒器等等。張平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這些青銅器吸引住了,他心中一動,暗自琢磨起來:“這裡有這麼多青銅器,可附近並沒有像襄陽境內那般多發達的大戶人家呀,這就意味著,這些青銅器的原料大機率是取自本地,很顯然這附近就有銅礦了呀。”
這個世界,還處在很早期,銅鐵這些礦藏並沒有被官家壟斷,開採之事多在於民間,普通百姓只要有那手藝和精力,便可組織人手去挖掘開採,而官家大部分用的都是陶器,他們顯然還不知道銅鐵的重要性!對銅鐵的管控倒沒那麼嚴苛。想到這兒,張平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頓時有了光彩,他高興極了,覺得自己終於能找到銅礦的位置了,這一路的辛苦彷彿都有了回報。
阿豔看著張平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自己也跟著開心起來,說道:“哥哥,太好了,咱們總算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