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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被她的好弟子用二胡割開的喉嚨,活像一隻砍斷脖子的雞。倒在一旁人事不省的,可不正是她的好徒弟,費清明。
她撤回攻勢,放出天宇船,飛行到溫孤懷璧和費清明身旁。伸出手,將重傷在身的費清明丟上船,然後將想要說些什麼的溫孤懷璧一同丟上去。
船隻行使到濮陽韞玉打擊中心,許勤豐挖人如刨墳,準確無誤地找出被殃及的三大峰弟子,一個一個丟上船,在玉牌上請求治療,地點與天宇船繫結,接著命令船隻在不影響弟子們傷勢的狀況下,慢速返回問道宗。
解決完傷員,許勤豐終於騰出手,能來收拾濮陽韞玉。轉頭一看,人已不見影蹤。
跑?許勤豐冷笑,“跑得掉嗎你?”
問道宗一名峰主提著劍追在另一個峰主後頭砍的奇觀,不多見,但著實有趣。
濮陽韞玉不明白,有什麼好生氣的,換個人來,都不能做得比他好。他才是一勞永逸,最方便、最快捷、最能消除影響的做法。
戰爭一旦打響,意味著殘酷無情。只要能取得最終的勝利果實,誰會在乎中間犧牲了什麼人與事。
“別把你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搬到這裡來,我們劍修是一群無往不勝的戰士!誒——誒——別打了,你還打,你還打!誰招你惹你了?”
在外雲遊,觀看各地病例的醫修賽孫思邈,收拾返程。她瞧見許峰主廣撒網、多捕魚的邀約,觀察了天宇船的行動軌跡,正好與她所在地址相差不遠,果斷按下應約,受邀登上船隻。
她其實並不想與劍修打交道。尤其是一群有特殊癖好的人士。自己就熱衷玩樂也就罷了,還要有圍觀人群到場,加入他們娛樂的一環。
她不止一次說過,你們再把武器當做情趣,她一定要殺了他們這群劍修。或者再把劍柄塞進他們的□□裡,她發誓會把劍尖刺進他們的喉嚨。
他們反而更興奮了,想來她的所作所為,在他們的固有概念裡,是另外一種別開生面的玩法。
感覺看一眼就要得花柳病。
相較而言,問道宗是其中章程秩序較為嚴謹,上下統一的門派,且基本切割了□□。
這導致他們往往另外一個方向上發展狂奔,儼然淪為了一群弱智,特別喜愛在醫修跟前撒謊。
要求他們滴水不沾,他說自己喝湯。還非常的自戀,認為誰人都會覬覦他們過分出色的皮囊。對他們殺人不眨眼,千里不留行的殺戮行為神之嚮往。
比起治療他們的身體,她更寧願治療他們的大腦,如果他們有的話。
“我再重複一遍。”賽孫思邈道:“我嚴格遵守醫修守規,從不與病人發生關係。再者,”她冷酷地將手帕丟在他的臉上,“操弱智是犯法的!”
“你怎麼能說我們是弱智呢?我們可太聰明瞭。”
“對啊,對啊。”旁邊的人也不忿了。
“好,那我問你,想自我了斷正常嗎?”
“那太正常了。”
“那不想練劍呢?”
“瘋了吧!”
所以她討厭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