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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交了十塊錢,劉棟老師已經給陳本虛發了北京大學的學生證。
手捧著那學生證。還有白色的校徽。在手心裡都還沒有捂熱。
卻因為聽到班主任的這句話:陳本虛又嚇了一大跳:
又還要進行什麼體檢?我們來的時候,不是交上體檢表了嗎?
那是不是會因為還要體檢,我還是沒有正式成為,這個學校的學生?
要是明天的體檢,是不是,又會要淘汰了哪一個?
會不會,就是我陳本虛呢?
在拿到了學生證時,陳本虛偶然發現。在劉老師辦公桌子上的玻璃板底下,就有一封來自北方的加急電報,上面的內容,是一個同學的加急電報:
因為同事送行,騎腳踏車不幸摔了一跤。不能夠按時前來校報到,請求學校保留學籍,延長到下學期再來上學。
看到這裡,陳本虛慶幸地拍了一下腦袋。
幸運的是,這個人,不是自己。
那麼長時間的小心,小心了又小心,真的是沒有白白小心。
自從拿到了通紅的入學通知書,陳本虛早懸著的那顆心,就一直在警惕,千萬千萬,不能夠出意外這個事了。
在朋友同事們舉行的一次送別宴上,陳本虛就死活也不敢,再喝一口酒。哪怕它是紅的。
平時呢,也儘量待在家裡。硬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再不出去,做什麼事。
就是非要出門,做什麼事時。陳本虛寧可用雙腳走路,也不敢再去碰那腳踏車。於是陳本虛是在小小心心地,等著登上了那綠皮火車,一直到進入了北京,來到了這個學校。
再等著的就是,在學校裡,辦好了入學手續。這樣子能夠正式成為北京大學的一個學生。一個正式的學生了。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去考慮了。
就是為了這能不能平安上學的事。在那一段長長時間裡,陳本虛的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安的。隨便要做什麼事情,真的叫做是穿了釘鞋,又再拄上柺棍。
心裡忐忑不安的,擔心的是這紅紅的入學通知書。
總是在想著,對於這麼一個笨蛋來說,會不會這是自己最後的南柯一夢!
那為什麼,陳本虛這個人,竟然已經都考上了。怎麼又會是這麼自卑,又那麼小心呢?
一個人一生的什麼事情,那是早早的,就有了他的原因!
前面就是北京大學的西門。
從簡陋的北京大學南門進來,走過了熱烘烘三角地。過了藤蔓纏繞著的中文系五院,走過了塞萬提斯像。再往西走,就到了這裡,北京大學的西門了。
陳本虛站在門邊,看著眼前這一切,那人,幸福的彷彿是在夢中了。
嵌在北京大學西門上那幾個古舊大字,在金色陽光裡格外精神。
可對於陳本虛來說,這時候,卻還是如夢如幻的。
陳本虛這個笨蛋,臭小子。原來哪怕就是做夢,也都不敢想,自己能夠上這個聲名顯赫的北京大學。
千方百計,刻了苦又費了九牛之功,結果終於上了。這真的,就是個怪事嗎。
沒有想到的是,從湘西的山旮旯裡,卻笨蛋如此的陳本虛。來到了這裡,可不是走玩的。而是正式考上了這個北大。也不是來混的,硬就是憑著自己本事,一門一門,連考三天,就這樣考上的。
是來要考北大,那就是一定得上學的。
在同學們裡,有來自天南海北的幾個同學。比如說有東北的轉業軍人王同學。走南闖北的山西記者張同學。還有和陳本虛一起,因為沒有畢業文憑,硬起頭皮,考職稱考得灰頭灰腦的老鄉袁同學。
還要加上後來和陳本虛兩個人,一心一意,只想把戶口混進北京城的東北趙同學。不停的攀上跳下,左右逢源的社交活動老者,雲南的何同學。
大家嬉笑著,來到了西門外。一個接一個的,開始要拍照片了。
這裡就是陳本虛做夢都沒有,從來也沒敢想到過的北京大學嗎?
大門之上,許許多多俊男,一會兒流了出來。許許多多靚女,一會兒又流了進去。在陳本虛的眼裡看來,他們個一個,都是那麼地陽光帥氣!
平時,陳本虛是:()忐忑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