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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年,回到了家鄉。正是嚴先生在當地的大學裡開會。好想去,又怕問。竟然不敢去了。最後緊緊地抓住了陳本虛的手,久久不肯放開。兩個人站在那裡,遠遠看去,簡直就像失散了多年的兄弟:
“小陳,孫老師那個人,就是這臭脾氣。”
“我知道。”
“他也是真心對你好。我們湘西人,就是這樣直性子。德春,你回去吧,一定不要見外。”
“不會的。石老師,你放心。我知道,孫主席是關心我。”
“你明白,更不要放在心上。一心一意,好好複習,就是了。”
“要得。”
石老師點破了這一點。陳本虛的眼睛就紅了。差不多就要哭出聲來。
淚眼看著石老師,他知道,就是因為孫主席的那些話,對自己說得太狠了。怕他一下子受不了,才這麼破例,送了他一次又一次。還小心安慰他的。
其實這對於陳本虛,不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在心裡想:
石老師啊石老師,你哪裡知道,我陳本虛在開始寫作,學習的這些時間上,遭遇到的種種狠人狠話,汙衊質疑,造謠生事,信口雌黃的,不知道超過這孫主席說的,打我臉的那些狠話,有多少倍呢。
大江大海,早都經受過了,還過不了今天這個小河溝子。
只要是我陳本虛,能參加這個考試,還有什麼傷害,是不能夠接受的?
“陳本虛,你回來。”
陳本虛走了好遠,只見石老師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
“什麼事。石老師。”
“我忘記告訴你了。要怎麼複習呢。”
“知道,不就是學習中國文學史。外國文學史。文藝理論。古代文學。外國文學。現代文學,這幾門嗎?”
“我告訴你兩個人,他們是上一屆北京大學作家班的。正在上學呢。”
這個陳本虛知道,上一屆在北京大學,已經學習兩年了。
“我不認識他們。”
“蔡同學,你不認識嗎?”
“這個人,認識倒是認識,沒有打過交道。他是天上的星星啊。”
“沒有關係,名氣再大,也是人。還是我們湘西人。你趕快給他寫個信。就說是我,要你去找他,幫忙的。”
“好。”
“你去問問他,看是要怎麼複習,效果才會好點。”
“謝謝你啊。”
陳本虛寫好了地址,人轉身就要走了。石老師又說:
“對了,還有一個人,林同學。”
“我沒有見過。”
“你也去找找他。告訴他說,是我要你,去請他幫忙的。一定要寫啊,不要怕人求人。”
“那太謝謝你了。”
陳本虛看著石老師,直到他走出了自己的視線,才依依不捨地去了火車站。
回程的路上,陳本虛看著火車窗外的風景,後悔的快要死掉了。
北京大學。
是你陳本虛,能夠去的嗎?
有人說,她是聖殿?
近百年的風雲,從她那裡出來的人物。進到了她那裡的人物。她惹出來的事件。她做出來成就。也是不是驚世駭俗的。她不說第一,也沒有哪敢說自己第二。
可是孫主席的那樣子,的確讓自己,在一時間裡無法接受。不過陳本虛知道,孫主席也是為了自己好。就是那個要多寫幾個中短篇。不要急於寫長篇小說的方法,從後面的結果來看,人家是經驗之談的。
不過就是不得明白,為什麼對自己,要用那麼一個態度?不過這主席,也真的是叫做主席。寫小說的,還看了我的大型歷史劇本《鬼雄》。說出來的結果,竟然和戲工室,我的文老師,劉老師,喬老師,幾個老師的看水運,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還有就是,不要急於就去涉及到長篇小說。最準確的就是,拿到了畢業文憑之後,真的就是寫不出,也不敢寫文章來了。
可在當時,自己對老師的話,就是聽不進去。還因為因為了這個犟性子,吹出了這個大牛皮。
現在想要改正,那是來不及的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拼了命,複習複習再複習,爭取能夠考上了才好。
幸虧的是有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自己運氣吧。也沒有白吹了這個牛皮。竟然糊弄上去了。
寫到這裡,那天的情景,是好多年以後了。陳本虛卻記得清清楚楚。
好多年過去。自從愛上了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