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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從雲南,貴州,廣西一路過來,各個省的作家協會,都積極地問我們,搶著要指標,要支援,要鼓勵。
“要讓他們省裡的作者,能夠多去幾個會員,爭取考上這個北京大學。你們是去上人家北京大學,上學,學習去的啊。多麼好的一所大學。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錄取,那是得要你們省的高考狀元之類的人才,才能夠有資格,進去的啊。”
“那是,我在長沙就知道,一年是進去冰了多少人的。”
孫主席接了腔說。
“現在只是讓你們,省的作家協會,這樣子推薦一下。再由我中國作家協會出面,再做一次推薦,就能夠去參加考試了。
“這樣子就有可能,被錄取了。就能夠讀上北京大學的本科插班生了。以後就有一個學士學位了。
“可以說是北京大學,對我們作家的天大恩惠啊!可是我們的雪花城文聯呢?為什麼就要這樣子做?”
話說到這裡,他又揚起手上的這份協議書:
“這個協議書,陳本虛同志,我看你,已經是簽下來了啊。”
聽到這裡,陳本虛已經是眼睛噙淚花,雙眼朦朧地,點了點頭。
“譚老師你看看,這是一個什麼的協議書,這麼一個完全沒有道理,又不合情理,沒有人性,不給一個青年人權益,侵犯了工作人員權利的協議書。
“一個人一旦簽了,本來就有的工作,一下子就沒有了。自己應該得到的,任何待遇的協議書。這麼多年來的工作,都將會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面對這麼一個,盡失天良了的霸王協議。可是我們的作者,為了自己能夠進步,只是要得到一個學習的機會,都義無反顧地簽了。以後他怎麼生活。如何養家餬口。你們不是要逼他於死地嗎?
“這是為什麼呢?我們作為雪花城文聯,作為作協,我們的任務,我們的宗旨,又是什麼呢?我們的有些同志,怎麼就會是這樣子的,對待我們的一個土家族青年作家呢?”
話說到了這裡,他掉過了頭來。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地盯著陳本虛,高高舉著那份協議書大聲說道:
“陳本虛同志,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明天早上開始,我們在這裡,專門為你的這個事情,準備要待上一天。”
“還有譚老師,你們看一看,需要我們去哪裡,找一找你們的哪一位領導,要說得上話的。幫陳本虛去說一說好話。人家在複習,不要搞得心神不寧。
“我們就去找你們的哪一位領導,幫你說一說這個話!我相信,他們會給我這個蒙古老鐵,一點點小小的面子吧。見面禮呢,就不用你們準備。我們自己帶的有蒙古酒。”
這些話,一個字,一個詞。都沉穩,而且有力。陳本虛看著他,在一時間裡,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陳本虛面前,神一樣的人物。才剛剛見面,沒有說上三兩句話,竟然就這麼慷慨激,昂斬釘截鐵地,說要幫助陳本虛。
還具體地到了,要幫陳本虛,去找哪個哪個領導。還就是為了陳本虛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要在這裡,待上一天,去幫助別人,上門求人家的啊。
可是呢,陳本虛傻傻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是的,直到現在,陳本虛真的也不曉得,要去找上面的哪一個領導,才能夠幫得到自己呢?
就在陳本虛愣著這時間裡,譚老師哈哈大笑著說:
“陳本虛,你就放心吧,有鐵老出馬,一個頂兩。你的問題,就一定會解決的。好好好,明天的行程,我們現在就來好好的,安排一下吧。”
哪個曉得,譚老師的話剛剛說完,那隻聽得那門,呯的一聲,就被人急急地推開了。
只見雪花城文聯辦公室徐主任,匆匆忙忙地撲了進來,臉色很緊張的她,一時間就高聲大叫道:
“譚老師,何主席呢,不在這裡啊。”
“有什麼事嗎?”
“大事不好了。”
“怎麼又不好了。”
“明天晚上的火車票,我直到現在,還買不到。”
“那不著急吧。買不到,我們尊敬的客人,可以多待一天。沒有問題。”
“可是千方百計,剛剛才弄到了今天晚上,十點鐘的火車票。”
“今天晚上,十點鐘的?”
“現在已經是九點鐘了,可能鐵老師他們,馬上就要出發,去火車站了。”
譚老師聽了,那人就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