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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是怎麼曉得,發行了多少?”
“是他自己的時候,會告訴我們的。”
“其他事情,你們都管不著了。”
“也不讓我們管。”
“那你們也不問。”
“哪個肯問。哪個又敢問?”
他聽到這裡,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久久地,就再不說話。
“那你們的編輯部裡,有沒有副主編,編輯部主任,副主任的分工呢?”
“這個,都是沒有的。”
“這樣子?”
“是的,”
“都是沒有嗎?”
“是的。哦對了,還是有的,比如我就是:雪花城文聯,《雪花》文學雜誌社,編輯部,廣告公司,廣告部,副經理,陳本虛。”
“你是一個副經理!就只有你一個人,是副經理。”
“對了。其他的人,就沒有任何職務。”
“都是助理編輯。”
“我們裡面,真的沒有什麼編輯部,廣告公司,廣告部,更加沒有什麼經理。”
“你現在到那裡的工作,感覺到每一天上班,還開心嗎?”
突然他停了下來,眼睛再一次盯著陳本虛說。
“你要我說感覺嗎?”
“是啊。你要給我說真話。”
“那我就跟你說吧。要不是因為,可能評定了那個職稱,會產生日後有可能,會被淘汰的危機,才想去考這個北京大學,實際上只是去想混個文憑。”
“也可以這樣說。”
“那我真的是,感覺到很好了。天天有飯夠吃,錢也夠節約著用。再能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用我們楊縣長的話來說,我就是一個世界上,最幸福之人。
“天天就這樣子生活下去。我真的是感覺到,是很幸福,很幸福的。”
“好在什麼地方,可以再具體一點,可別跟我說假話。”
“天天看稿子,天天在討論稿子,討論篇名。”
“做什麼,要討論篇名?”
“篇名可是一篇文章,最重要的地方。主要就是為了在雜誌上,能夠吸引起讀者的注意力。俗話說吸眼球。”
“有道理。”
“因為我們的雜誌,是要賣錢的。就是要讓讀者們,自己去掏他的腰包。”
“呵呵呵。”說到這裡,他笑起來。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寫自己的文章?”
“下班寫啊,晚上,也在寫啊。張部長,跟你真的說實在話。自從編了那個劇,幾乎就是書不離手了。也沒有任何娛樂時間的。也、更沒有特殊愛好時間的。
“那是得抓緊。”
“現在比起以前,寫文章的時間,那是要多得多了。再說,上起班來,與自己的愛好,也是相關聯的。所以從心裡頭來說,我是很幸福的。”
“是嗎?”
“怎麼不是,你想想,我能夠做著,自己喜歡做事情。在做自己喜歡做事情時候,還能夠勉強餬口養家。怎麼會不幸福呢。”
“你們都不想關心,一下雜誌的銷量,編輯部的收入嗎?”
“我們編輯部的人,一個個的,都想啊。因為我們就像一個農民,天天在種自己的地,當然就想曉得,自己的年成。自己的收入和支出。”
“正確。”
“可是我們都想不到。自己也不敢去表示,想曉得這一切啊。”
“看那樣子,楊老師是不想讓你們知道的。”
“敢不給我們知道。”
“那現在你在寫什麼?最近好像沒有看到,有什麼文章發表了?”
“在開始寫長篇小說了。”
“就開始寫長篇小說了?”
“是啊。我感覺到,一個作家的一生。他的文章,不在於發表的有多少。只在於自己,寫得好與不好。”
“一本書想法了。”
“一個作家,至少要在自己的一生當中,能夠寫出來一個有份量,能夠叫得響的,或者是說能夠不死的長篇小說,或者是能夠,墊到棺材裡頭的小說,那就可以說自己,已經是一個不枉此生的作家了。”
“那你感覺當下的作品當中,有哪些可以墊棺材了?”
“我的感覺,也不知道對不對?”
“那你說說看。”
“我以為,當下的作家,只是就當下的作品來說,《白鹿原》,《日光流年》,《塵埃落定》是可以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