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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說笑了,我想見一下獄掾(yuàn)吏,有心意奉上。”柳七刀賠笑道。

獄卒有了點興趣,“你等一下吧,等會我和頭兒說一聲。”

獄掾吏是屬於公務員,一般是在牢獄的前廳,牢獄裡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沒特殊情況是不去的。

“田哥,有個犯人想要見你,他說有孝敬,有件事很奇怪他在死牢裡。死牢什麼時候加的人?”獄卒巡檢完回來稟報。

“死牢?死牢不就一個人等待秋天勾決的嗎?怎麼又多一個人?他是怎麼進來的?”田金是這裡的獄掾吏,也剛來,正常司獄上班都比別的職位早的,所以現在腦子還屬於沒睡醒的狀態。

不過有孝敬還是不錯的,見一見也好,禮多人不怪。現在監獄也沒有幾個人,耗子來了都掉眼淚,家裡都幾個月沒開過大葷了。

這時,柳七刀的左臂又暗暗發癢,掀開一看,字變成了第二災。

柳七刀嘆了一口氣,估計這牢獄不容易出來了,如果上午就能出獄也不會有什麼災。

這時,田金正好來了,“我說新來的?你面生的緊啊,說一下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年頭往外越獄的我聽說過,頭一次見到有人沒事往監獄裡進,你這是來自首的嗎?”

柳七刀看著田金面生的緊,不是自己在成都認識的張獄掾,看來是新來的,“官老爺,我是做正經生意的,我和張獄掾是朋友,還一起吃過飯呢。”

“張獄掾,確實有個張獄掾,那不是四年前的事嗎?”田金想到,如果確實認識那稍微變通下也沒什麼大事,反正放出來就當是來探監的,鬼都不知道。本來柳七刀也沒在案犯名單裡。

田金摸了摸下巴,“這個嘛……等我核實下,然後再看看海捕文書,如果你是良民冤枉的,那我就放你出來,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士?”

“我叫柳七,原籍山東濟南,街上小吏知道我的,到時定有厚禮相贈。”柳七刀就把自己名字說了一下,報的就是來蜀漢用的假名。

“山東濟南?離我們濟北沒多遠,就幾十里路,等會我問下我弟弟,他幹這行的知道通緝犯,這人沒啥事放出來最起碼能弄個四五貫,夠老婆孩子高興一段時間了。”田金暗暗想道。

“好吧,等會我去核實一下,沒問題我幫你通知下你朋友,流程也要走一下最起碼也得有個保人,你認識的朋友住哪,說一個人名,有空我跑一趟。”田金多了個心眼。

“東街小巷子裡有個如意賭坊,你可以問燕平讓他來,順便讓他給官爺十貫錢喝茶,大傢伙也都不容易。”柳七刀趕緊賠笑道,這鬼地方一分鐘都不想待了,不過突然想到燕平和自己同時消失的,燕平也不一定在如意賭坊。

“如果燕平不在你就說找王麻子,他也是我夥計,這個可以當信物。”柳七刀從身上摸出個竹製小牌,上面寫著柳木倆字。

“東街,離這裡不遠,我去給你看看,別忘了你答應的。”田金掂量掂量牌子,不見兔子不撒鷹,沒錢你就蹲著吧,骨頭也要炸出二兩油。

因為田金看出來這個人無所謂,不是惹不起的主子,也就和賭坊有點關係,妥妥的大肥羊。

但是田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認為的十貫已經頂天了,實際遠遠不止。

時間也點了卯了,田金讓手下機靈點,然後就跑出去摸魚……掙十貫去了。

“砰砰砰”田金帶這個竹牌敲響了如意賭坊的門。

“誰啊叫魂呢,不知道賭坊規矩日上三竿開門啊,這麼大早你是著急來送錢的嗎?”

裡面來了個人怒氣衝衝的開了門,然後看了是個小官,立馬變了臉色,“不知有何貴幹?”

“這裡是如意賭坊吧,燕平在這裡嗎?”田金手裡握著竹牌。

“燕平?”打雜的一臉的問號,想到,“燕平,濟南那個燕平不是和柳林跑路了嗎,還上哪找燕平,不是套我話呢吧。”

道觀。

日上三竿,李南也醒了,在商城點了一份早餐,美好的生活從美味早餐開始。

“那個小七,我突然想到個問題,昨天董侍郎抽到個花生,那吃花生會不會過敏啊。”李南好像在哪看到外國人有人一吃五仁月餅就滿身各種過敏。

【宿主這個就不用擔心了,系統出品必屬精品,不會有這些副作用的。】

“那我就放心了,別吃出點毛病,還以為我這裡賣的毒藥呢。”李南思維跳躍也很大,“那我可以接著買點東西了,採購些晚上要吃的火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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