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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自己的步伐竟然是倒退的,我猛地轉身,心跳急促,彷彿每一秒都在與死亡賽跑。
那道陰影,像是一個不速之客,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墓室的角落。它站得筆直,披頭散髮的長髮隨著空氣中的冷風輕輕擺動,那種詭異的靜止,彷彿能吞噬一切生命。
我幾乎無法呼吸,四肢僵硬,雙眼無法離開那道黑色的陰影。
那女人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我甚至能看見她的面容——蒼白,帶著一層厚重的死氣。眼睛空洞無神,彷彿一潭死水,深不見底,彷彿能穿透靈魂,刺痛心靈。她的嘴巴微微張開,彷彿在低聲喃喃訴說著什麼,但卻沒有任何聲音,只剩下風在墓室中迴盪。
全部的一切,給我的感覺,就是一股極度邪惡可怕的怨氣!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被這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壓垮。腦海裡閃過了許多線索——墓主的仇恨,復仇的儀式,甚至那些詭異的符咒和祭祀用品。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女人的出現並非偶然,她與這座墓、與墓主之間,肯定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慢慢後退,目光始終緊緊盯著那道陰影,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我想起了墓主石板上的那些文字,“血海仇恨,終不得安息”。這份仇恨,不僅僅是他個人的,也許更是一種詛咒,一種無法擺脫的命運。而這女人,似乎正是這種命運的承載者。
我輕輕搖了搖頭,回想起墓室中那些遺留的祭祀用品和古老的符咒。墓主的復仇計劃不可能只依賴於一人,背後必然有著更深層次的陰謀。再仔細想想,墓主的死並不簡單,他身上的詛咒,或者說,他的“復生計劃”並未完成,而這座墓,顯然不僅是為了埋葬屍體,更像是某種等待復仇、等待死者重生的祭壇。
這時,我的思維突然停滯了。
面前這披頭散髮的身形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像是煙霧一樣漂浮起來,四散開來。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卻猛地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墓室的牆角。
空氣中再次傳來了輕微的撞擊聲——這一次,不是從牆壁上,而是從那塊古老的棺材旁邊傳來的。我愣住了,猛地回頭,心中不禁一緊。那棺材依舊是那樣靜靜地矗立在墓室中央,木質的外表顯得古舊且厚重,似乎已經腐朽了幾百年,但它卻依然完好無損。
“難道……”我心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這女的……她不是陰魂不散,而是……”
我凝神細看,猛然發現,那女的陰影似乎又正在與棺材相對的位置站立,彷彿是在注視著棺材,而她的目光,也似乎在引導著我去觀察棺材的細節。她的身影時隱時現,像是幽靈般隨風搖曳,卻又堅不可摧,彷彿這墓室的每一寸空氣都屬於她。
“她的死,應該與墓主有關。”我喃喃自語,心中漸漸開始拼湊出一段恐怖的歷史。
我腦海中的畫面愈發清晰,墓主的身份逐漸浮現。感覺上,他並非僅僅是一個王朝的遺孤,更是一個被家族血海仇恨所纏繞的男人。死去的那一瞬,或許並非一個普通的死亡,而是一次強行的儀式——一場為了復仇的陰謀。墓主的死,可能並不意味著他徹底離世,而是進入了某種“停滯”狀態,等待著特定的時間和條件來完成他復生的願望。
而這個女人——她應該是墓主的妻子,或者陪葬的妾侍。她的死亡同樣充滿了陰謀,帶著極深的怨恨。她的死並非自願,而是被強行拖入了這場復生的陰謀之中,成為了墓主死後的祭品。
在那場千百年前的血腥祭祀中,女人的靈魂被強行困鎖在這座墓中,成為復仇儀式的其中一環。她並未安息,而是因為復仇之術與墓主的詛咒力量交織,逐漸腐化,變成了厲鬼。
她的靈魂與這座墓緊緊相連,無論時間如何流逝,都無法脫離這段罪惡的因果。
墓主的復仇並未完全結束,而這怨氣極重的厲鬼,顯然是復仇計劃中的一部分。她的怨氣與怒火,被束縛在這座墓室裡,千百年來,不斷積聚,越來越強大。
“她活著時,便是墓主復仇的陪葬品,死後,卻成了復仇的一部分,成為墓主死後的祭祀陪葬。”
我的眼睛猛地睜大,這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中炸裂開來——這個女人的怨氣與墓主的復仇計劃交織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種讓人無法逃脫的惡性迴圈。她的存在,正是為了復仇,而她的復仇,註定要繼續下去,直到墓主的靈魂完成復生,直到這座墓室中的一切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座墓的詛咒,顯然還沒有結束。而我,已經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