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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喻勉穩重淡定的聲音響起,他看了眼左明非,道:“我以為你比洛白溪看得清。”
左明非無奈笑了下:“這件事情原本就不賴他。”
“可是是洛白溪將王頌帶回重京的。”喻勉驀地說。
左明非愣了下,他沒料到喻勉會這麼說,可喻勉的語氣中並無責怪洛白溪之意。
“若再深究,還是你將王頌帶入這亂局之中,畢竟他是你親手教出來的,是吧左三?你是這樣想的。”喻勉語氣篤定。
左明非:“……”
喻勉繼續道:“我不喜潘笑之,卻很欣賞他的一句話,在這世道之中,為著一個虛無縹緲的太平盛世,每個人都應該各司其職。”
“該死的死,該活的活,該斗的鬥,該爭的爭。”
雨勢大了起來,喻勉的聲音混雜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帶著幾縷濃稠的霧氣,“左三,你保全不了所有人,你只能走完這條路。”
左明非的心緒隨雨聲亂了起來,他並不想聽喻勉清醒冷漠的言論,他熟知喻勉,這個人慣常嘴上難聽,但該做的事一件都不會落下。
“這聽起來更像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藉口。”左明非的聲音失去了溫度,他看似平靜地問:“行之,你昨晚迷暈我,只是為了阻止我去城門口迎接王頌嗎?”
“午後牢中傳出訊息,王彌堅暴斃於大牢之中,王頌的冤情算是死無對證了。”
左明非直視著喻勉毫無波瀾的臉龐,目光愈發銳利:“很多人猜測是潘笑之動的手,可去見王彌堅的令牌只有我有,潘笑之自然近不了我的身。”
能近左明非身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一人。
喻勉慢條斯理地反問:“你在生氣?”
左明非笑了:“我不該麼?”
喻勉覺得有趣,他饒有興致地盯著左明非的臉:“看來這次你也覺得東宮大難臨頭了。”
果然,人只有在穩操勝券時才能保持從容淡定,若真大難臨頭,就連左三也失了顏色。
“我只是不喜你和潘笑之的那番言論。”左明非緩緩呼了口氣,“我也不喜你們將大周作為藉口任由一些事情發生,儘管…你們可能是對的。”
“可我也未必錯。”
“太子也未必錯。”
“這些陳詞濫調從先帝便開始了,也不過是看似清醒。”
左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