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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苦與我爭呢?”喻勉低聲喟嘆。
“阿勉。”左明非微微張開手臂,目光繾綣地描繪著喻勉:“我想你抱抱我。”
喻勉翻身下馬,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左明非,他輕撫左明非的後背,難得柔和著語氣揶揄:“累了嗎?你我可是要鬥一輩子的。”
“求之不得。”左明非將臉埋進喻勉的頸窩,雙唇觸碰到溫熱的脖頸,左明非深深地將雙唇印了下去。
喻勉說:“很快就結束了。”
左明非莞爾:“我知道。”
回去的路上,左明非告訴喻勉:“樂章保住了一條命,可惜不能再入仕途,這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喻勉眉頭緊蹙,道:“這不是皇帝想要的結果,洛白溪這樣審理案件,就不怕皇帝降罪於他?簡直胡鬧。”
左明非一手牽著喻勉,一手遞上卷軸,“你看這個。”
喻勉用另一隻手託著卷軸,同左明非一起開啟這卷卷軸,他驚訝地發現這竟然是卷請命書,是徐州百姓為王頌求情的文書,上面簽有不計其數的姓名。
“能勸退聖意的只有民意,當年白家因為清明狀而獲罪,如今樂章也因為請命書而保住一條性命。”左明非的語氣略顯低沉。
喻勉的拇指指尖蹭過一個陌生的姓名,“請命書送往京中需要不少時日。”
左明非認同般地眨了下眼睛,隨後玩笑道:“而且還不能被你發現,確實耗費心思。”
“……”喻勉深深地看了眼左明非,然後略顯釋然地呼了口氣,輕聲道:“無論何時,你總是這麼周全。”
左明非仍舊盯著請命書,好巧不巧地忽略了喻勉眸中那一絲欲言又止。
喻勉問:“王頌如何判了?”
“流放嶺南。”左明非言簡意賅道,隨後安撫喻勉道:“你放心,請命書上並無不徵的名字,他與此事撇得清,不會受到牽連。”
“你好像很怕連累我。”喻勉冷不丁道。
左明非微頓:“……”
喻勉牢牢地盯著左明非,“左三,在這件事上我們是對手,你若真能連累我,也只會東宮有利。”
左明非無奈笑道:“我是擔心連累不徵。”
“你為何不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喻勉毫不留情地指出:“動用勢力為王頌得到請命書,王頌雖然無辜,卻也是反賊後人,你將他與你的關係公之於眾,你知道你給我留了多大的把柄嗎?左三,你贏得並不徹底。”
左明非勾起唇角,他湊近喻勉,與他對視:“你在擔心我?”
喻勉:“……”
“阿勉,在這件事上,我們是對手,你為何要擔心我?怕我毫無還手之力嗎?”左明非語氣揶揄,他無視喻勉眉間縮若隱若現的陰霾,半揚的唇角停在喻勉耳側,語氣輕柔戲謔:“既然如此,那我便只好任君處置了。”
喻勉眸色暗了暗,他驀地轉身,按著左明非的脖頸便親了上去,他吻得毫無章法,既兇狠又霸道,就像要將左明非吞吃入腹般。
左明非緊緊摟著喻勉的肩背,熱烈地回應著,甚至咬破了喻勉的舌尖,喻勉驚訝於左明非的反應。
現下在外面,可能會有人經過,按道理說,左三這種薄臉皮的人不會這麼不管不顧。
可左三這次就是不管不顧了。
良久,兩人喘/息著分開,喻勉溫柔地摟著左明非的腰,問:“你不怕被人看到了?”
“我同自家夫君親熱,何須顧忌他人目光?”左明非雙手捧著喻勉的臉,同他額頭相抵。
“說話這般好聽,是有求於我?”喻勉的拇指摩擦著左明非的後腰。
左明非思索片刻,斂眸笑道:“知我者,阿勉也。”
喻勉慢條斯理道:“說來聽聽。”
經過王頌這件事,皇帝必然不會讓左明非繼續呆在東宮,明面上能與皇帝抗衡的只有喻勉,畢竟他大權在握,而這份權力是延光帝親手交給他的。
延光帝當初為了借喻勉之手罷免朝中的迂腐老臣,曾孤注一擲地給他權力,如今卻也難再收回。
甚至,喻勉可能用這份權力與皇帝抗衡,畢竟不久前喻勉才違反聖意私自回城——這些皆是坊間猜測,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閒談。
喻勉從來不在意這些閒言碎語,他現在只在乎一件事,左三會提什麼要求?
他會求自己讓他繼續留在東宮?
但這樣未免太過無法無天。
或者,左三會求自己為他拖延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