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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時,眼睛裡藏不住的都是喜歡。
他們甚至還相互嘀咕了起來。
眾人車上等了幾分鐘的時間,司機才從村委會里出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個穿著一身黑色學生服的男生。
王元君歪頭一看,瞬間挑眉。
巧了。
又是那個“熟人。”
對方也發現了王元君的視線,可他轉頭看去時,留給他的只有一個輪廓姣好的側臉。
十一點十分。
公交車準時發車。
司機發動車子,招呼大家看好自己的揹簍。
山路難走,雖然已經有了公交車,但這條路並不平坦,車子碾過時整個車裡的人都跟著晃來晃去。
王元君坐在靠窗的位置,她雙眼閉著,人有點呼呼欲睡,耳朵裡冷不丁地聽到身後幾個阿婆在低聲議論。
他們說山門村那邊最近頻發怪事,說山上也不知道是些什麼動靜,好多人進了山裡就沒了蹤跡,
還有人在山底下,親眼看到骷髏頭,突然從山上滾下來的。
而且有時候還會有很多的蛇,從四面八方湧來直奔封門山山上。
王元君忽地睜眼,扭頭看向身後的幾個阿婆。
幾個阿婆還在嘀嘀咕咕,說著那山門村距離他們這裡挺近,就算有事,也不知道會不會跑他們村來。
幾人身邊,一個只能站著的小夥忽地笑了。
“這都什麼年代,哪來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啊。”
幾個阿婆橫他一眼,不想理他。
小夥不太樂意,又說:“阿姨,你們這是封建迷信知道嗎?那蛇蟲如果有大批的遷移,基本都是很天象有關,不是洪水就是地震,這都是有科學依據的啊。”
“我說你這小娃娃怎麼回事,我們說我們的你插什麼嘴?”
小夥明顯怔住。
阿婆滿臉不悅:“看你這身打扮城裡來的吧?入鄉隨俗懂不懂啊你,不懂就別瞎摻和,我們說我們的關你啥事?”
小夥被說得憋紅了臉,又不太服氣。可幾個阿婆明顯就是不想理他。
其中有個頭髮已經花白的老婆婆,頗為憂心。
“我女兒前兩年就是嫁到那裡,她之前回來也說家裡經常進那些蛇,她打都不敢打,這不,我這兩天給她弄點雄黃,打算過去把她跟外孫接回來住幾天。”
“雄黃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想要徹底清除那邊的蛇群,讓那邊的人把土地廟重新修整一下吧。”
王元君突然開口。
滿車廂的全都扭頭看她,包括剛才說話的小夥。
王元君單手支著下顎,歪頭看向幾個阿婆。
“那邊的土地廟被砸了很多年吧,一直都沒有修建,地靈都沒有了,這些東西可不得四處亂竄了。”
老婆婆瞬間雙眼發亮:“小丫頭,你也知道這個。”
王元君笑:“略懂一點。”
“那把土地廟重新修建起來,就真的可以了嗎?”
“還要真心跪拜才行,虔誠求他,就能保一方土地平安,不過那些地方的土地都消散太久了,想要土地顯靈,只有把咱們村的土地給請一請了。”
說到請土地,老婆婆的臉色就有些為難了。
這一兩年上頭雖然已經放鬆了很多,可是請土地這種事應該不小,弄得大了他們也有點害怕。
王元君說了辦法,就沒再理會後面的人,只盯著窗外倒退的景象出神。
她知道。
現在的這個社會,地靈已經很少很少的。
不是因為缺了香火而煙消雲散,就是當年的戰役死於陰陽師的手裡。
再有一個。
建國後不準成精的懿旨雖非正統,可帶來的影響到底也是不小。
幽幽一嘆,王元君靠著車窗重新閉上眼睛。
一個多小時後,她站在了城裡的大河橋下。
王榮洲前幾年就進城打工了,這兩年王元君沒有上學之後,他才開始攢了點錢,上個月在大橋下租了房,就開始做炸土豆的生意。
王元君順著大橋下過來時,還沒走近,就聽到前頭傳來的喧鬧聲。
而她爸爸更是直接揹著個老人,從人群裡衝了出來。
王元君瞳孔一縮,猛地拔下頭戴著的木簪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