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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來……咳……咳……”
他難受著靠在門口，抓扯著自己的脖子，連臉色都白了幾分。
店鋪裡，老闆周揚五十來歲，地中海髮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他正在低頭算賬也沒注意到門口的境況。
王元君走到櫃檯前，指尖敲了敲桌子。
“大叔，有黃紙跟硃砂嗎？”
“嗯，有啊，有不過硃砂有點貴啊，小姑娘你要哪種啊？”
“沒事，先拿出來我看看品質吧。”
周揚哎了一聲，轉身去櫃檯下翻找硃砂。
至於黃紙，就在櫃檯上一摞一摞的放著，品質略多選擇也多。
王元君指尖摸過，選中中間的一摞拿了出來。
“硃砂在這裡，有三種，你看要那種。”說著發現王元君已經拿了一摞黃紙出來，周揚又說：“這種黃紙質量也比較好，不容易破，也不會浸墨，價格也貴一些。”
王元君一掃桌上的硃砂，她挑了一盒顏色濃厚的硃砂盒出來，跟著黃紙往前推了推。
黑硃砂！
周揚一看她選東西，心裡噔了一下，連看著王元君的眸光都跟著變得嚴謹幾分。
硃砂畫符周揚是知道的，他自己也會畫一些簡單的符。
但是用黑硃砂畫符的基本都是大能，而且只在傳說中聽過。
黑硃砂的威力巨大，治邪鎮煞驅鬼的效果是尋常硃砂的三倍！
至今為止，周揚就聽過江西那邊的一位毛九英是用黑硃砂畫符的。
這小姑娘……
周揚的眼裡不由得帶了幾分敬意。
王元君淡淡一笑。
“這裡一共多少？”
“十塊。”
“……”
很好，剛剛到手的錢，還沒焐熱，就這麼飛了。
王元君一時間還有點心疼。
但不買不行。
見眼王元君的眸光頓了一下，周揚忙道：“這黃紙的價本身就有些小貴，這一沓的賣價是四塊，黑硃砂比其他硃砂都珍貴得多，原本是買七塊的，但我看你也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小姑娘，我讓你兩塊，收你個整數十塊就是了。”
王元君知道周揚確實是給自己讓價了，她無聲一嘆。
“那給我裝一下吧。”
“好咧~”
一下賣出個大單，又想著這小姑娘，說不定真有點什麼，或者是認識什麼大能，周揚臉上都是笑意，為了表示歡迎，他附送一隻兩毛錢的毛筆！
王元君笑了笑：“謝了。”
“不客氣，有需要還繼續來啊。”
拿著東西，王元君踏出店鋪，剛才那男人卻還在這門口，
他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臉色都已經發青，張著嘴發不出聲來。
他這異常惹得旁邊路過的行人頻頻張望，就是沒人敢過來幫忙。
王元君從店裡出來，一扭頭就看到他。
“行了吧，再勒下去出人命了。”
男人脖子上的力道突然一鬆，他幾乎是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王元君從他跟前走過時，那種窒息感突然一下子又來了。
男人臉色微變，抓著脖子忙跑進店裡。
“老周……老周快點給我拿些紙錢香燭……”
……
回到店裡，王元君在小長桌上鋪開黃紙，開啟硃砂盒，就開始畫符。
王榮洲正在旁邊的池子裡洗著土豆，看到女兒的身影，忙擦了手走近。
“阿元，你這是在畫什麼？”
“護身符，還有鎮宅符。”
王元君下筆很快，筆尖流暢，不一會兩張符就已經畫好。
她將符紙折成三角，遞給王榮洲的手裡。
“這是護身符，你貼身帶著，能讓你鬼邪不侵的，這個，鎮宅符，明天早上十點，你把它貼在這正門上，不過別貼外頭免得嚇到其他人，貼裡面就行了，這樣髒東西就不敢靠近這裡。”
王榮洲第一次收到女兒給的符，心裡貼燙得緊。
“好咧，乖女兒給我的，我一定好好帶著！”
王榮洲將兩張符小心地收下，高興得樣子笑得牙不見眼。
王元君也有些失笑，她看看外頭的天，想著現在時間也早，就繼續將剩下的黃紙都畫了符。
王榮洲沒打擾她，繼續去旁邊清洗土豆。
隔壁剛才的陸爺爺換了身衣服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