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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你想的是什麼意思?”林如海可不敢拿自己女兒的終生大事猜謎語。
“姑父是想將林妹妹許給我做媳婦?”賈琮問道。
林如海點點頭,“不錯,你當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我相信,聖上不會看錯!”
賈琮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林如海的愚忠,真是讓他大開眼界,僅憑皇帝的信任,他就覺得自己是個好的,還把唯一的女兒一生的幸福都擱在他的身上,這份勇氣真是令人欽佩。
賈琮自是不會拒絕,他若是說一個“不”字,便是要將黛玉往死裡逼了。
才被外祖攆出門,三個月都不被親父接回去,父親一來就把她往外聘,賈琮若是拒絕,她便是無家可歸的人了。
賈琮心中對林如海沒有任何好感了,也不想再管他鹽課的事了,點頭道,“姑父本也是琮的長輩,琮的親事,姑父也可以做些主。況,我與林妹妹兄妹情深,若姑父顧及不得她,琮也會照顧她一輩子。”
只不過,有了夫妻之義後,他照顧起來,要名正言順些。
“既是如此,我也放心了。”林如海道,“你如今還在守孝,這件事,我們雙方達成意向便可,三書六禮之事,等你孝期滿了,我再與你師父相議。”
熊弼臣將於下半年從京城返回,在此之前,賈琮跟著大師兄熊廷言讀書,熊廷言每旬都會專程過來,在這邊住上兩三年天時間,為賈琮答疑解惑。
他每日的騎射,是奎叔指點,也是進展神速。
賈琮自是沒有意見。
晚膳後,林如海又與黛玉細談了約有一刻鐘的時間,黛玉回自己院子的時候,眼圈兒都是紅的,看到賈琮,神色有些複雜,又似有些哀婉,令賈琮想起了《紅樓夢》中那一首《葬花吟》,心中對這小姑娘難免生起憐惜。
他們之間,就這樣有了牽絆。
此時,卻是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房中,黛玉歪在床頭落淚,紫鵑端來了熱水,絞了帕子給黛玉淨面,“姑娘怎地又落淚了?就算明日跟著老爺家去,又不是沒有再來的時候。再說了,等二爺孝期滿了,必定要去林家看姑娘呢,又不是見不著面了。”
黛玉任由紫鵑用熱帕子敷面,她悶悶地道,“你知道什麼,我是因為這個嗎?”
她心中的苦,怕是隻有跟三哥哥才能說了。
“父親並沒有要把我接回去的意思,他一直都忙,便是家去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難不成我要每日裡跟著姨娘們?”她嘆了口氣,“不回去便不回去吧!”
紫鵑心中自然是高興,在這鄉野中,沒什麼不好的,“就不知道二爺怎麼個想法?”
黛玉的臉蛋兒紅了,方才父親已經告訴她,父親與三哥哥已經商議過了,待孝期滿了,便將她和三哥哥的婚事定下來,問了她的意見。
這於黛玉來說,是從未想過的事,乍然聽聞,她有些懵,心跳也極快,久已平息的喘意,又上來了,她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而父親也並沒有要聽她意見的意思,她索性就出來了。
榮國府中,老太太將棺材本拿了出來,約有一二十萬兩銀子,便一病不起了。
一旦老太太駕鶴西去,二房身上沒有爵位,根本沒有資格住在榮禧堂裡,賈赦也必然不會允許二房鳩佔鵲巢,況國公府還有今日的體面,賴仗老太太諸多。
是以,王夫人不敢怠慢,日日與熙鳳在榮慶堂裡侍疾。
“老太太還是想開些,錢財去了還能再回來,身體若是垮了,可如何是好?再說了,好歹也保住祖宗傳下來的爵位。”王夫人勸道。
老太太靠在大靠枕上,將一碗藥喝了一半,便推開了,“這藥太苦了,我也覺著好些了,寶玉呢,我的寶玉可好了?”
自從黛玉走了之後,寶玉很是瘋魔了些時日,榮國府裡到處尋醫問藥,以為寶玉要不成了,來了一個癩頭和尚與一個跛足道人。
那和尚要了寶玉的玉過來,擎在掌上,長嘆一聲道:“青埂峰一別,展眼已過八載矣!人世光陰,如此迅速,塵緣滿日,若似彈指!”
一陣瘋話說過之後,這和尚又將那玉摩弄一回,遞給了賈政,:“此物已靈,不可褻瀆,懸於臥室上檻,除親身妻母外,不可使陰人衝犯。三十三日之後,包管身安病退,復舊如初。”
這是去歲冬的事,展眼,如今已經到了四月了,寶玉早已經不再瘋魔了,只與從前,卻是少了許多言語。
“寶玉與姊妹們頑在一處,今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