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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拿不出在頭兒跟前承諾的數。”張翰道。
“這也難為他們了,我是說了,年底前要再送一批火器往遼東,那邊的戰事吃緊。咱們這邊,這一仗打過了,江南基本就肅靖了,也能安穩個幾年了。”
這一仗,正好也可震懾一番那些倭寇。
“郭勳聽令!”賈琮突然一聲厲喝,郭勳肅然起敬,行了一個軍禮,朗聲道,“末將在!”
“伱領一百艘戰艦,帶著你麾下之人,跟我走!”賈琮又命張翰道,“你領你麾下兩千人,待總兵衙門的人離開之後,就在原地待命,若有需要,本將會給你訊號,你再領兵出擊。”
賈琮眯了眯桃花眼,危險的神色閃動,“這一次,所有與我們為敵之人,一個不留,格殺勿論!”
郭勳心頭一驚,想到一個可能,忍不住問道,“頭兒,若臨安伯……”
“本將跟著你出去的時候,你且看看,譚靖是否會顧及本將的性命,若有,本將可給他留一條命,若無,本將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郭勳胸口劇烈起伏,渾身血液激盪,已是難以自已,“頭兒,他領浙江總兵,本就私底下與倭寇往來,若非末將沒有證據,末將一定要告他個通倭之罪。”
這一次,就當是與民除害吧!
張翰已經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他既然留守,肯定要給譚靖一個假象,他手上的兵力不足,如何才能遮掩?
似乎看出了他心頭的疑惑,賈琮提醒道,“本將手上本來只有四千人,帶走三千,只剩一千,這筆賬,譚靖應當會算。”
張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道,“頭兒,瞧我這豬腦袋!”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海面,輕波盪漾,波光如鱗,近海靜謐,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美好。
一艘大順戰艦停靠在碼頭,船板搭在岸上,艦身隨著波濤起伏,巍峨桅杆,風帆鼓起,氣勢恢宏。
賈琮一身戎裝,走在最前面,郭勳緊隨其後,三千將士已經嚴陣以待,隨著賈琮上了戰艦,一聲令下,號角聲吹響,磅礴朝前進發。
賈琮隨著戰艦出發,譚靖在總兵衙門裡聽到了訊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對賈雨村道,“這一次,一定要叫這小兒葬身魚腹!”
賈雨村端起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盞,朝譚靖拱手,“化全仰賴伯爺了,唉!”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前些日子,事發之後,他真是無法排遣心頭的憤懣,忍不住寫了一封言辭激烈的信送往京城榮國府,也不知政公那個人會不會看在同宗的份上,在朝中幫他美言一二。
雖說,他寫了謝罪摺子進京,為自己辯解,但這一次,若是賈琮得勝歸來,他恐怕難逃被罷免的結局。
可若是賈琮死了呢?
與倭寇一戰中,為國殉身,死後哀榮,還真是便宜了那小兒。
譚靖見賈雨村面色晦暗,有同病相憐之痛,走過來,拍了拍賈雨村寬厚的肩膀,“時飛啊,你也別太過擔心,這個時候,朝中不會輕易有旨意,你且等著,若是賈琮死了,他在江南做的一切,就不是他說了算了,你怕甚?”
賈雨村聞言也輕鬆一些,“伯爺真知灼見,下官只恨不能披甲執戟,也去那海上,與那黃口小兒決一死戰!”
夜將臨,一百艘戰船中,不知不覺就有十二艘載火炮的戰船離了大部隊,朝著靜悄悄的遠處海域駛去。
剛剛不見了蹤影,一個蛙人爬上了賈琮所在的主艦,大牛一見這人,忙將他帶至了主艙,賈琮正與郭勳和兩個千戶在查漏補缺,完善戰術。
聽說蛙人來了,賈琮忙讓進來。
“如何了?”
“將爺,那邊已經動了,知道將爺也來了,盯著將爺來的,那邊下了死命令,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把將爺留在船上。”
這蛙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還要繼續說,賈琮抬手止住了他,“先下去把衣服換了,喝一碗薑湯。”
大牛有些不好意思,帶了他就要離開,這蛙人往外走了兩步,卻頓住了腳步,扭頭道,“將爺,小的不冷,小的就一句話說完,小的可帶人泅水十里,若是……”
“行了,我死不了,你要再不去換衣服,一場風寒就會要了你的命,去吧!”
蛙人出了門,雖然身上其實冷得發顫,可是一顆心卻是熱的,血也是熱的,他從未遇到過這麼好的上峰,位高權重,卻能夠如此在乎他們這些小人物的性命,這樣的頭兒,他只想拼死效命。
大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