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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府尊大人?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
“就,就,府尊大人赴任的時候,誰能不認識呢?”
“在此之前呢?”
門子心頭咯噔一下,抬眼一看賈琮,正好對上一雙冷冽、幽深的桃花眼,他渾身的寒毛倒豎,一股涼意從尾巴骨快速地往上爬,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說!”賈琮身後的副將郭勳一聲厲喝,啪地一聲,又是拔刀的聲音,這門子抖了抖,“認,認識!”
“說說,你什麼時候,為何會認識?”
“小的,小的以前是葫蘆廟的小沙彌,賈,賈老爺住在葫蘆廟的時候,小,小的認識。”
“那你應當認識甄姑娘吧?”
“也,也,也認識!”
“既認識,且知道她是被拐子拐了,為何不報給府尊大人?”
賈琮一聲厲喝,如嶽的氣勢朝著那門子壓過去,那門子哪裡受得起如此雷霆之怒,癱軟在地,哀嚎道,“小的,小的不敢,不敢叨擾府尊大人!”
“也就是說,府尊大人並沒有下達過尋找甄家姑娘的命令?”賈琮循循善誘,那門子拼命點頭,“是,是,是的!”
賈琮這才抬眼看向賈雨村,“府尊大人,此話怎講?”
賈雨村唇瓣囁嚅,起身朝賈琮跪了下來,“下官對皇上,對朝廷一片忠心,日月可鑑!下官對天使,無言以對!”
“賈大人,看來你對本官心懷不滿啊!這樣,來人,把那柺子和一干涉事之人,都給本官帶上來!”
這些人本就被大牛控制在手,此時,幾個軍卒將一干人全部拖曳上來,推在百姓和賈琮的面前,膝蓋落地的聲音,咚咚咚響起,聽得人一陣牙酸。
薛蟠被雙手反剪綁著,膝蓋在青石磚上磕得一陣生疼,他呲牙咧嘴,不敢痛呼,一抬眼,看到賈琮,兩眼一翻,竟然暈死了過去。
“把他的手指頭剁一截下來,看他醒不醒!”賈琮一眼看到了薛蟠顫抖的睫毛,心頭有些好笑,這薛呆子可真是個人物,竟然敢在他的眼面前瞞天過海裝死!
“別,別,別!”薛蟠忙一骨碌爬了起來,復又跪好,哭道,“將爺饒命啊,我是冤枉的,這柺子喪天害理,拿了我薛家的銀子,把人又賣給了馮淵,我氣不過才動手的!”
馮淵雖然披頭散髮,衣衫襤褸,但因為有賈琮的人在,倒也沒有吃什麼苦頭,聽了這話,申辯道,“大人明鑑,分明是這柺子,三日前先拿了草民的錢,約好了買這姑娘,今日過門,誰知,這柺子貪得無厭,一女許了二家,才鬧出這等事來。”
那柺子磕頭喊冤,“啟稟大人,小的雖是個做買賣的,也知道一物不賣二主的道理,小的拿了馮家的銀子,原沒有想要賣給薛家,是薛家仗勢欺人,非要把銀子塞給小的,不過二十兩銀子,小的拿了馮家五十兩,又怎麼會為了這二十兩把好好的生意給推了呢?”
“混賬!”賈琮斷喝道,“你一個拐人孩子、泯滅人性的畜生,做的是什麼生意?分明是喪天害理的勾當,敢矇騙本官,簡直是罪該萬死!”
賈琮一聲爆喝,已是獵獵生威,渾身殺氣外放,那柺子宛若看到煞神降臨,畢竟只是升斗小民,又自知罪孽深重,哪裡扛得住,學了薛蟠,兩眼一翻,癱軟在地,不省人事了。
這一個是真暈!
薛蟠看著這柺子,真是好生羨慕!
賈琮目光灼灼,重重威勢壓向薛蟠,喝問道,“薛蟠,你怎麼說?”
“他,他,他一個柺子,拐人妻女的,還,還要講什麼道義嗎?”
“本官問的是你無故打人之事!”
賈琮食指如劍,指向馮淵,原本十八九歲的翩翩青年,此時灰頭土面,鼻青臉腫,一條袖子被扯了下來,活生生跟個乞丐一樣,跪在地上,被人指指點點,只覺得一輩子的臉都被丟光了。
“這……”薛蟠已經知道了賈琮的身份,此時腆著臉道,“將爺,琮表弟,我也沒動手啊!”
賈琮目光凜冽,冷笑一聲,“你當是在本官的別院裡,還是在神京的賈家,亦或是在你的薛家,你這聲表弟是叫給誰聽?睜大你的狗眼,這是在公堂!”
薛蟠忙頭觸地,一個字不敢聲張。
賈琮方滿意,抬眼看向賈雨村,“賈大人,這案子,你看看如何判?”
賈雨村不知道賈琮這裡又是什麼坑,他沉吟間,不敢說話。
這時,一人從席間走了出來,在賈琮面前行禮,“參將大人,下官乃金陵知府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