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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動人,隨著煙雨花落,響遍了大街小巷。
“小師弟之才情,實在是令人羨慕,不說這些人了,便是我自己,都忍不住嫉妒!”
熊廷言也聽到了,他非氣量狹小之人,也並非是羨慕這一首詞之後,賈琮的聲名再一次一飛沖天,從今往後也再無人敢質疑他的才學,誰也不敢再這般算計他,而是羨慕這份天資聰穎。
今日這首詞註定會名垂千古,字字珠璣,句句絕佳,熊弼臣想到那些老傢伙們,算計落空,一張臉鐵青,心中一口氣也不由得出盡了。
“今日之事也不必放在心上,文人相輕,自古有之。你若是定要與他們計較,便落了下乘。每個人讀書的目的都有不同,你能夠立下匡扶天下之大志,以天下為己任,為師極為欣慰,將來青史之上,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對熊弼臣來說,這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在賈琮的身上,看到了鯤鵬展翅九萬里的潛質,賈琮將來的成就必定會遠遠高於他,對這個滿目瘡痍的大順來說,確乎是能夠補天的人才。
若非這個世道如此,賈琮也願意與這些讀書人虛與委蛇,但眼下,在賈琮的眼裡,他看到了前世那個歷史上的明末景象,不論是東南的倭患,還是遼東不良局勢,亦或是北蒙入侵,實際上都算不得什麼,真正讓他感到危機的是流民四竄的景象。
次日,賈琮便與黛玉一道,先去熊家接了人,一行四人,一干隨從,在江寧碼頭上船,往揚州去。
這一次,林如海帶了人在揚州碼頭相迎,賈琮等人先安置在揚州巡鹽衙門。
林如海之妻賈氏病故之後,林家的庶務交給姨娘安氏打理,她在二門口將黛玉迎了進去,賈琮等人則被林如海請至了書房說話。
“琮兒跟我說,三年前林老爺去過江寧,口頭將琮兒與令媛的婚事定了,不知今日這口頭之約還算數嗎?”熊弼臣率先問道。
賈琮之才名,在三年之後,早就隨著梁園的那一首詞,傳遍了江南的大街小巷,今日一早,林如海去衙門的時候,還有人當著他的面恭維。
三年後,林如海再看賈琮,一身貴氣難擋,雖說人狂妄了一些,可少年意氣,誰不是這麼目中無人走過來的呢?
以賈琮之身份,之才氣,換了別人,怕是比他更加目中無人。
況,林如海觀此時之賈琮,身上並無驕縱之氣,林如海對這個女婿越發滿意。
“這非小事,既是已經約好的事,豈會反悔!”林如海道,“琮兒能夠讓熊老先生上門來商議婚事,我這當岳父的實是高興!”
熊弼臣心中罵了林如海一句,真是眼疾手快會捉婿。
他其實也想讓熊家女嫁給賈琮,無奈,他這把年紀了,家中唯有孫女兒與賈琮年齡相仿,就隔了輩分了。
“老夫就在這裡恭喜林大人覓得良婿了,不是老夫不自謙,老夫這徒兒,當真是天下無雙,也是林大人好眼光。”
林如海笑道,“也是兩個孩子的姻緣份!拙荊過世之後,家中上無長輩撫養小女,下無兄弟姊妹扶持,不得已,我才將小女送往賈家。”
熊弼臣心說,難道不是你非要把女兒賴到我徒兒身上?
但如今,兩家已經結親,這種話說出來平白傷人,林如海是個不要臉的,但他徒兒媳婦的臉面不能不顧,便笑而不答。
兩家交換了信物,又由熊廷言寫了婚約,這樁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賈琮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請求!”
林如海道,“有什麼事就直說,你我翁婿之間,還需要客氣什麼?”
“如今我與林妹妹既已經定了名分,明日我要趕赴寧波,我師父夏進在寧波抗倭,我要去助他一臂之力。這三年來,寧國公府一直是由寡嫂打點,孝期裡,沒有什麼往來迎送,倒也無礙。
去孝之後,就需要有合適的人掌中饋,惜春妹妹還小,交給她不合適。我想送林妹妹北上,寧國公府的事交給她,我才放心。“
林如海原以為賈琮會直接回寧國公府,女兒自會隨著他北上。老太太寫了信來,言辭懇切地要接女兒前往榮國公府,有賈琮在,想必榮國公府不會再如前般,待他女兒。
誰能想到,賈琮竟然選擇了要去上戰場。
“你先前不是參加了童生試嗎?過兩年就可鄉試,為何不走科舉之途?”
林如海是探花出身,自是對科舉一途無比親切。
賈琮已經懶得和他解釋自己的志向,便索性將大義丟擲來,“小婿身上有爵位,受百姓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