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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巍峨雄偉的皇宮,宛如看到了前世的故宮,紅的宮牆,黃的琉璃瓦,在一洗如碧的藍天下,濃墨重彩般莊嚴堂皇。
臨敬門是宮城正門,夏進領著賈琮二人從左側的左掖門進去,走了約有兩箭之地,便看到了一座黃琉璃瓦重簷廡殿頂,坐落在漢白玉石臺基上,連廊面闊九間的宮殿,一如昔日賈琮在故宮看到的乾清宮一般。
只是看了一眼,賈琮便收回了目光,默默地跟在夏進的身後,夏進瞥了他一眼,深為賈琮的沉穩而自傲。
來這樣的地方,還能保持這樣的冷靜自持,不東張西望,如鄉巴佬進城一般,小小年紀,如此城府,實為難得。
夏進很慶幸自己能夠收這樣一個好徒兒,習武之人,根骨正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心性堅定才至為重要,而這才是真正的天賦所在。
南書房位於臨敬殿的左側,北向,為皇子和宗室子弟讀書的地方。
如今,太上皇這一支只剩了當今皇上和忠順親王,能在裡面讀書的人也極為有限了。
皇子中,三皇子穆永禎為淑容妃所出,已經十八歲了,聘了薊遼總督陳野望的女兒為妃,雖說還住在宮裡,沒有開府建牙,但到了這個年紀已經在各部觀政,並沒有在南書房日夜攻讀了。
除四皇子,還有五皇子穆永禮,與四皇子同年不同月,再加上賈琮和憲寧,以及幾個宗室弟子,一共只有八個人,數量比賈家族學的小學生們要少多了。
皇子們的課程表是每天上午學習文化課,下午學習騎射,次日,泰啟帝會隨時前來抽查頭一日的功課,若有不過關的,皇子和其伴讀都會被罰。
賈琮一聽這規則,心裡便只想日泰啟帝的娘,可很快他就攝斂心神,讓自己儘量往忠軍報國上面去想,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從進了這紫禁城,他就直面了皇家的赫赫威嚴。
好在皇宮裡包一日兩餐,還有茶水點心,再,給他們上課的老師,無一不是飽學之士。
每日早上卯時前,在南書房裡溫習功課,各科老師此時來了,檢查功課,皇子們背書,之後,辰時開始,老師開始講新課。
巳時不定,泰啟帝會前來檢查功課,如果是背書,要求一字不落,到午時前便是練字時間,要求皇子們姿勢端正,每字練習一百遍。
午時是用飯時間,下午便是騎射武藝,偶爾泰啟帝也會來檢查功課,看皇子們射箭。
賈琮二人到得最早,憲寧和他說完了規則,便趴在他的桌子上,看賈琮整理自己的用具,有一句沒一句地問他賈家的生活,“昨日,聖旨下了之後,你家那個老頭子,不敢再為難你了吧?“
賈琮笑了一下,道,“他是我父親,我是他兒子,他若是為難我,也是為了我好。”
不怪賈琮說這些話,這裡不比外頭,一言一行都要謹慎,但凡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賈琮甚至連話都不太敢跟憲寧說。
憲寧自然也心知肚明,她是個極聰明的姑娘,輕輕地哼了一聲,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一會兒,四皇子來了,他身後跟著五皇子和六皇子,賈琮忙上前去行禮,四皇子理都沒理,一個正眼都不給賈琮,直接從他邊兒上過去,只當他不存在。
賈琮是四皇子的伴讀,如此不受待見,其他的幾個伴讀看在眼裡,一陣壞笑。
他們均與耿柏舟親近,自然要想方設法排擠賈琮這個新來的。
憲寧看在眼裡,一張俏臉上半是愁苦,半是憤懣,卻也知道,若是出頭,便越發讓賈琮處境艱難了。
倒是五皇子,駐足看了賈琮一眼,嘖嘖兩聲,“倒是生得跟女孩兒一般,你是四皇兄新來的伴讀?耿柏舟就是因你,失了伴讀的身份?”
“琮無德無能,得皇上欽點,有幸成為四皇子殿下的伴讀,實乃皇恩浩蕩!”賈琮恭敬不失禮地道。
“嘁,你小心些!”說了這話,五皇子穆永禮搖頭晃腦,邁著外八字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前,一看桌上收拾得整整齊齊,他喊道,“墩子,你個囚攮的,給爺滾進來!”
一個圓滾滾,長得如同一個正方形的小太監,約莫十二三歲,果然就從外面滾進來,形態之滑稽,叫人看了既心酸又好笑。
“五爺,奴才滾進來了!”
穆永禮一腳朝小墩子踢去,“爺說了多少遍,不要動爺的桌子,你聽進去了嗎?瞧瞧爺的桌面,乾淨成什麼樣兒了,爺看了不糟心?能學得進去?”
“是奴才不好,可昨日,聽說皇上要來了,奴才擔心爺的桌面太乾淨了,噁心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