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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不累,宮裡的師傅們對兒子很好,說兒子這麼學的話,不出一年,便可進學。”
進學是中秀才的意思,須過了縣試、府試、院試,院試合格後,取得“秀才”資格。
鍾姨娘的父親當年是解元,鄉試第一名,她自小耳濡目染,對功名有著一股奇異的執著,也深覺,自己的兒子在這賈家裡頭,必然是沒有人管,就跟沒爹的孩兒一樣,也唯有功名一條路了。
“那伱是怎麼想的呢?”
“先把書讀好,兒子既然已經入了翰林,又有從八品的官身了,自然不能和一般人一樣去搶那點秀才的功名,等學業紮實了,下場拿一個舉人的功名。”
聽得兒子如此有志氣,鍾姨娘很是高興,又囑咐了兩句,讓他早些去歇著,明日還要進宮學習。
賈琮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在晴雯和麝月的服侍下換了一身衣服,便有老太太屋裡的鴛鴦姑娘來了。
“老太太讓琮三爺去榮慶堂說話!”
賈琮心知是為今天東府那邊起火的事,他在宮裡行走了這些時日,頗明白一些規矩,知道今日這事可大可小,若皇上要往大了處理,榮國府被牽連進去,不是什麼稀奇事。
若太上皇干預,賈珍肯定是要被奪爵的,寧國公府的爵位,就看賈敬要認一個什麼樣的嗣子承爵,把這爵位再傳下去。
又不是起兵造反,謀逆篡位,這種有傷體面,敗壞道德的事,處置起來,可大可小,隨帝王心意。
不過,不管怎麼處理,對賈珍父子二人的處置都不會輕了去,宮裡越是要給寧榮二府留體面,就越是不能從輕處置。
賈琮輕輕地捻了捻衣襬,抬頭看了看天色,鴛鴦以為他不肯去,便道,“爺們都在,這會兒時辰還早,家裡發生了這樣的大事,萬不可少了琮三爺,三爺好歹是有官身,能進宮面聖的人呢。”
這種灌迷魂湯的話,賈琮自然不會往心裡去,他笑道,“既是鴛鴦姐姐這樣說了,又親自來了一趟,我縱然不去露個面,也要親自送鴛鴦姐姐回去。”
麝月和晴雯在一邊,二人和鴛鴦從前都在老太太的院子裡,自小相熟。
鴛鴦也不外道了去,催著二人給賈琮更衣,“兩個小蹄子,如今都落了好處了。”
晴雯快嘴快舌,“姐姐要是瞧上了咱們三爺,何不讓三爺向老太太討了姐姐來?”
“好你個小蹄子,倒是說的好聽,如今是不知道深淺,將來就知道捨不得了!”
晴雯的臉燥熱一紅,朝鴛鴦啐了一口,“姐姐如今就知道深淺了?怕不是嫌我們三爺小呢,才不肯來?”
賈琮在屋裡聽了,只覺得很是無語,這些丫鬟們,別看年紀小,打小兒跟在那些沒羞沒臊的媳婦婆子們跟前,不知道聽了多少被窩底下話去,什麼深淺長短不知道?
說起話來,沒遮掩下,他都感到難為情得很。
賈琮換好了衣服,與鴛鴦很快來到了榮慶堂裡,裡面的氣氛一言難盡。
這些事兒,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來,不過是想看看這些人的嘴臉。
看到老太太精氣神都頹廢了,滿臉都是不耐煩,賈琮心裡一聲冷笑,這是一個只知道兒孫繞膝,子孫滿堂,日日高樂的老太太,眼下,大廈將傾,眼看榮華富貴享受不成了,她心裡不知道多焦慮了吧?
記得前世,他看《紅樓夢》評論,就有人說,榮國公不知道倒了幾輩子的黴,娶了這麼一個不賢惠的回來,養出兩個窩囊廢兒子不說,還把個孫子當豬養。
這也是賈琮一開始就沒打算與榮國公府走同一條路的緣故,原想著維持表面上的和睦,若是能夠利用一些榮國府的資源,他對這些人虛與委蛇,也未嘗不可。
但既然,動輒他們就要對他治族規,拿家法,他就懶得再配合了。
“混賬東西,還不跪下!”賈赦看到賈琮,火氣就上來,橫眉怒目,沒有一個好臉色。
“琮給老太太請安!”賈琮在賈母跟前行了個禮,又團團地,敷衍著,給長輩們見了禮,不耐煩地問道,“不知老太太傳見,有什麼吩咐?”
賈母也見出了賈琮毫不掩飾的敷衍與不耐煩,眼見賈赦又要大呼小叫,賈母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色,制止住了,自己耐著性子問道,“這些日子在宮裡讀書,一切可都還好?”
“多謝老太太關照,一切都很好!”
堂上無比安靜,所有人都等了好幾個呼吸,見賈琮無話,都感到很是意外,他們以為,老太太這麼一問,賈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