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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或是眼波流轉地暗示,鬧得賈璉心癢難耐,偏又尋不出好機會來。
“老太太的意思,讓二爺你跑一趟,去敬大老爺那裡說一說那邊的事。到底小孩子家家的,哪裡知道輕重。那邊的事,咱們這邊的長輩們也不好指手畫腳,琮兄弟怕是也願意聽敬大老爺的話。”
賈璉嗤笑一聲,輕緩搖頭,“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放著這樣的金疙瘩,非要往死裡得罪。外頭的人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咱們。”
“你什麼意思?什麼金疙瘩硬疙瘩的?咱們這邊有個寶兄弟,什麼寶貝沒有見過?”熙鳳很不以為然。
“我也懶得說,橫豎這家裡,我也插不上嘴,不過是個跑腿的!”賈璉喝了茶,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又迴轉身問道,“哦,對了,那邊屋裡的事,交給誰了?”
賈璉並非擔心大太太和大老爺,他是擔心,若是熙鳳管起來了,他怕不是要小心點?
“你又有什麼心思?”熙鳳挑起眼角,朝賈璉斜睨了一眼,“別打量我不知道你那點子心思,你老子娘還在床上躺著呢!”
賈璉不高興地道,“我能有什麼心思?我是在想,你若是管了那邊的事,依我說,琮兒之前跟前服侍的那些人,不如給他送過去。”
“你這是說的什麼稀奇話,這也是我能做主的事?”熙鳳恨不得拿手去戳他,“你別給我挖坑,給老太太知道了,我還活不活?”
賈璉原本是拿這話遮掩他的那點心思,說到這裡,他反而惦記起賈琮臨走前對他說過的話,也不跟熙鳳提,抬腳往外走。
才出了門,賈政就讓人來叫他了,到了外書房夢坡齋,賈政顯得很疲倦,指著椅子,讓賈璉坐。
說了老太太的話,賈璉道,“老太太說讓去玄真觀請敬大老爺說句話。可,依我說,琮兄弟的母親如今也不是以前的姨娘了,得了封誥,輩分又在珍大哥之上,再珍大哥又是這麼一回事,琮兄弟這麼安排,也不是說不過去。”
賈政點點頭,“既是老太太發了話,按照老太太的去做。家裡鬧成這樣,如今老太太也不得安生,裡裡外外的事就要全靠你了。琮兒那邊,如今正在風頭上,老太太那邊,一時半刻還拐不過彎來,但上一輩人的事不與你們這些晚輩相干,別因此壞了兄弟情分。”
賈璉道,“我也正要請老爺的示下,琮兒之前在大老爺那邊屋裡的一些人,如何安置?”
賈政想了想,“願意留下的留下,想跟了琮兒去那邊的,就放過去好了。”
“老太太那邊,怕是不會樂意。”
“這個……我來說,你先把人送過去。”
尤氏在榮國公府暫住的屋子裡,銀蝶要了水來與大奶奶梳妝,尤氏已經換上了素服,頭上只戴了銀簪,坐在鏡子前,滿臉淚痕。
方才賈璉前來,雖沒有動手動腳逼迫,卻也說了一些不倫不類的話,尤氏將他啐了一頓,賈璉悻悻然走了。
這時候,主僕二人心裡七上八下,都沒個底兒。
那邊府上,已經由賈琮襲爵,一個八歲的孩子,如何頂門立戶?
又是這邊大老爺的兒子,老太太的孫子,以後寧國公府和榮國公府兩府可以合二為一了。
自己一個寡婦,並沒有什麼人護著,在這府上,要過活,何其艱難!
門口,一個面相略有些陌生的婆子晃了晃,喊了一聲大奶奶,尤氏愣了一下,銀蝶忙過去問,“您老是?”
那婆子一步跨了進來,朝外看了一眼,見沒什麼人盯著,便朝尤氏行了個禮,“大太太,奴婢是東府俞全家的,奉二爺的話來和大奶奶說句話!”
“二爺?二爺是誰?”銀蝶好奇地問起。
尤氏已經想過來是賈琮了,忙道,“快請進!”
尤氏也知道,她公公離家修道之後,家裡的管家便換了賴二,是這邊老太太的陪房,從前從太爺手裡傳下來的那些人,都擱置不用或是隻領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差事。
而這俞全,昔日就是東府那邊的管家,沒想到,賈琮如今手上用起了這些人。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不知二爺有什麼話說?”尤氏一張明豔的臉上,顯得有些慘白,她的丈夫犯了那樣的醜事之後,爵位被革了,她如今誥命也沒有了,身家性命無保,又如何能不緊張?
“東邊府上如今,外頭的事,是奴婢男人在管,內裡卻沒有人。也不知大奶奶是要留在這邊,還是要過去。二爺的意思,若大奶奶回了那邊,大奶奶是二爺的嫂子,俗話說,長嫂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