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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大樹部落去找有谷部落談過,族人們既意外又略感鄙夷。

阿媽問:“他們果真把山林燒了?”

松果點點頭說:“只有燒了山林,種下的穀物才能長出果實,那些惡人是這樣說的。”

族人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眼裡都含著慍怒。

客人們有點坐立難安,松果為自家部落辯解一句:“孩子們許多天沒吃肉了,採集回來的植物也一天比一天少,冷天的食物我們還沒有開始儲備,就已經不夠吃了,實在沒有辦法,才想著去找他們交換……你們應該也聽說了,他們的食物多到吃不完的。”

但這番解釋並沒有為他們換來諒解。

在族人們看來,放火燒山之人不可饒恕,何況在部落大會上,各部落都已達成一致,立下誓言,共同對惡人部落實施不交配也不交易的“制裁措施”,他們怎麼能違背誓言呢?

唯有阿媽和蘭花比較能夠共情松果。

阿媽是大河部落的精神領袖,但因為阿媽年老體衰,行動不便,部落裡的大小事情其實是由蘭花在打理。

她二人不免想到之前經歷過的那段捱餓的時期,當全族人都眼巴巴望著你指望你能想出解決的辦法,那種焦慮,那種壓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了解。

如果沒有天教男人們釣魚和射箭,沒有林教女人們辨認百草,族人們現在的處境只怕不會比大樹部落好到哪兒去,若身處同樣的處境,她們會不會也做出相同的決定?

阿媽和蘭花默然不語。

還有兩個人更加“離經叛道”,他倆不僅不覺得有谷部落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甚至認為能夠在這個年代這個地區開展刀耕火種,實在是一種進步的表現。

張天下意識朝身旁的林鬱看去,心想林博士還不出手嗎?

這幾天相處下來,他對林鬱有了更加深入的瞭解,知道她曾經參與過旱作區新石器時代的植物考古研究。

換句話說,她以前不辭辛勞、費盡心思挖這個年代的植物種子殘骸,尤其是穀物種子殘骸,進行浮選、研究和遺存統計,而如今,她能夠親眼見證這個年代鮮活的穀物,也不知道該說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他正想著,林鬱就開口了:“能把他們的穀物給我看看嗎?”

“啊?”

松果沒太明白。

一方面是因為林鬱的語言和肢體動作還不夠嫻熟,族人們和她朝夕相處,能夠意會,松果他們初來乍到,自然不易理解,心說這女人的口音有夠奇怪的,肢體看著也不太協調的樣子……

另一方面,松果完全沒想到大河部落的人會想要看惡人部落種出來的東西,畢竟他們的態度似乎已經很明確了。

張天幫林鬱複述:“我們想看看惡人部落的穀物,可以嗎?”

“當然……”

松果有點驚訝。

因為是奔著合作來的,有谷部落也給了大河部落一部分穀物當作“定金”,讓松果代為轉交。

松果帶是帶來了,只是沒想到還有機會拿出來。

他偷偷觀察了下其他人的神情,奇怪的是,大河部落的人明明對惡人部落嗤之以鼻,但那個穿花衣服的高個女人堂而皇之地索要惡人部落的穀物,他們不僅不為所動,反而露出一副好奇、期待的模樣。

松果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不動聲色地取出穀物遞給林鬱,見她從獸皮袋子裡掏出一把穀物,十分專注地分辨著在他看來毫無差別的穀粒,悄聲問蘭花:“我記得她叫林,是吧?她似乎對穀物很瞭解?”

“豈止!”蘭花無不驕傲,“她可是神農的後代,對所有植物都瞭若指掌!”

松果想起來了,之前好像聽虎舌提起過,香料也是這個失散多年的妹妹教會他辨認的,不過那時他醉心於美食,沒怎麼往心裡去。

他更加疑惑了,追問:“神農是哪位?”

“好呀!”一個略顯稚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竟然連我們偉大的祖先神農都不知道!”

松果嚇一跳,扭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原本坐在他對面的梟,詫異道:“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梟嘿嘿地笑:“我瞧你們一副糊里糊塗、渾渾噩噩的模樣,料定你們滿肚子疑惑,便過來給你們答疑解惑了。就讓我來給你們講講神農嘗百草的故事吧!來來來,都坐過來點!”

大樹部落的人都靠近了些,孩子們也都圍了過來,他們還想再聽一遍祖先那傳奇的一生。

梟興致勃勃地給眾人講故事的時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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