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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每一個逝去的人,他們都變成了星星,你們的祖先也不例外。他們一直在天上注視著你們。你們沒發覺,草原上的星空格外燦爛嗎?那是祖先在給予我們指引!難道你們不曾聽到他們的聲音嗎?”
阿牛等人目瞪口呆,忍不住望向天空,然而現在是豔陽天,哪裡看得見星星?
烏鴉更為震驚,他對天知根知底,知道天此前從未涉足過這片草原,絕不可能掌握蠻子的語言,在部落大會上就聽聞他能夠聽見來自天空的聲音,本來還將信將疑,這一刻,烏鴉再不懷疑!
他是真正的天空祭司,甚至比雪靈祭司更加強大!
烏鴉心裡這樣想著,看向張天的目光裡不禁多了幾分敬畏。
阿大訥訥地說:“我有時候會夢到我的媽媽,在夢裡面,媽媽會同我說話,這會不會就是媽媽在給我指引?”
“當然!”張天肯定他的說法,“祖先會託夢給他的後代,傳達指引,但只有被後代銘記的祖先,才能夠託夢。你很想你的媽媽,對嗎?”
“非常想!”
提到媽媽,阿大這個莽漢竟然流露出孩童般眷戀、傷感的神情。
“那你還想再夢到媽媽嗎?”
“我想要每天都夢到媽媽!”
“那你應該多仰望天空,以虔誠的、崇敬的心仰望天空,你會得到更多的指引。”
張天頓了頓,看向阿牛,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阿牛將舍羊保命的提議重複一遍,末了戰戰兢兢地補充一句:“只要你不殺我們,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張天正色道:“我不會殺你們,也不要你們的羊。我說過了,我們是路過這裡,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之所以把你們抓來,是因為你們要殺的人,和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但我聽說,你們和烏鴉他們其實沒有仇怨,對吧?”
“對對對!”阿牛點頭如搗蒜,“都是山上人搞鬼!他們非說烏鴉哥褻瀆了火靈,要抓回去懲罰,我們也是被騙了!”
聽他隻字不提高額懸賞的事,烏鴉嗤笑出聲,心想你撇得倒挺乾淨。
“這是個誤會!現在,一切都明白了!烏鴉哥,昨晚我敲了你幾棒槌,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你剛才扇了我一巴掌,咱們就算兩清了,行不?”
阿牛的左臉還腫著呢,卻努力地朝烏鴉擠出一個真誠的笑容。
烏鴉撇撇嘴,眼睛望天,不吭聲。
張天說:“我現在還不能放了你們,但我可以用天空祭司的身份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不做出格的事,你們的生命就不會受到威脅。”
他是天空祭司?怪不得這麼年輕就有這麼高的地位……
阿牛恍然,部落的酋長要麼是德高望重的老人,要麼是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但祭司更注重血脈傳承,聽長輩們說,山上部落的火靈祭司便是代代相傳,偶爾還出現過小孩擔任祭司的情況。
不過這個少年處處透著一股與他年齡不符的沉穩和健談,甚至強過許多見多識廣的老人,阿牛怎麼也沒辦法把他當作小孩看待。
無論如何,這位年輕的天空祭司看起來是好說話的,阿牛懇求道:“我們肯定聽話,但阿木和阿土受了傷,我聽說你們懂得治病療傷,能不能給他們看看?我感覺他們的狀態很糟糕……阿木!阿土!”
阿木和阿土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
他們的傷勢本就不輕,不僅沒得到很好的休養,還帶傷趕了半天的路,也就是他們的體質強悍,換作體質差一些的,人多半已經沒了。
……
新傷員送到時,林鬱剛給豹肝和女人處理完傷口。
豹肝的傷口還好,扎得不算深,又得到妥善的止血和包紮,林鬱替他上了抗菌消炎和促進癒合的泥敷劑,以豹肝的體質,休養一段時日應該就可以恢復。
女人原本也只是輕傷,但由於一路上疲於奔命,致使傷口反覆開裂,始終未能癒合,這期間摸爬滾打,風餐露宿,難免沾染上病菌,最終導致感染。
尋常的感染倒也沒什麼,但她拖得太久了,攝入的食物又不足,抵抗力大幅下降,進一步引發發燒、無力、神志不清等症狀,現在已經很嚴重了,嚴重到連巫師都覺得棘手的程度。
林鬱讓白去熬製退燒的草藥,經過一個冷天的學習,白已經掌握常見的草藥知識和熬製方法,可以放心地交給她做。
林鬱用鹽水替女人重新清洗傷口,沾掉膿液組織後,再次用鹽水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