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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地看了山溪、黑熊和雲一眼,然後轉身離去,豹皮和豹肝失魂落魄地跟在他身後,三人漸行漸遠,最終隱入蒼茫的夜色中,不復得見。
祭祀場地裡仍然鴉雀無聲,眾人一時無法從沉浸式看戲的狀態裡掙脫出來,狼爪參加過許多次部落大會,還是頭一回瞧見當眾放逐族人的場面。
不得不說,有祭司就是不一樣,連放逐族人都這麼有儀式感……狼爪心裡想著。
林鬱同樣大開眼界,悄聲問:“如果他們不走會怎樣?”
張天說:“大概會被當成野人對待,嗯……你應該很有經驗才是。”
林鬱想起之前被一棒子敲暈,嘴裡被塞襪子,像野獸一樣被綁在棍子上的屈辱經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說起來,這事她還沒有追究呢!
“當初誰敲的我?”
“啊?”
“誰敲我悶棍?是不是你?”
“怎麼可能?我很憐香惜玉的好嘛!是狼爪!”張天果斷賣隊友,“他本來想拿弓箭射你,是我極力勸阻,才保住你的性命。”
“是麼?”林鬱將信將疑,“那我鞋襪是誰脫的?嘴裡的襪子是誰塞的?是誰想到用那麼損的方法綁我?”
“快看!祭祀儀式開始了!”
張天立刻轉移話題,同時轉移視線,望向正在點火焚燒祭品的山溪和黑熊。
林鬱“嘖”一聲,她知道是他乾的,除了他,還有誰懂得先解開鞋帶再脫鞋子呢?竟然還三番五次把襪子塞她嘴裡……她越想越氣,什麼憐香惜玉,出門在外,果然老鄉才是最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