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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快步走來。
洞穴到營地的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他年輕時一口氣跑過來都不在話下,現在是老了,走走停停仍覺得力不從心。
山溪當了一輩子祭司,主持了一輩子的祭祀儀式,一個從出生到老去始終在堅持做同一件事的人,無論怎樣都是值得尊敬的,這一點,從人們對他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
他走到雲的身旁,半是埋怨半是責備地說:“客人們都到了,也不派人告訴我,你還當我是祭司嗎?”
雲輕輕皺眉,老祭司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和口吻教訓他,教他做事,這令他十分不快。
雖然祭司在部落裡享有超然的地位,但他才是酋長,他才是領導部落的人!而且,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有什麼話,等我比完賽再說。”
雲略顯不耐煩地擺擺手,走上賽場。
近二十名獵人們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五十步之外,五名裁判各自按住一隻野兔,隨著一聲令下,裁判同時鬆手,向兩邊退開,五隻野兔重獲自由,立刻撒腿向四面八方跑去。
與此同時,獵人們也如離弦之箭衝出!
雲緊盯著他的獵物,手緊握標槍,並不急於出手。
他只有這一支標槍,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五十步的距離太遠,他沒有必中的把握,必須追到三十步以內!
三十步的距離,用標槍精準射殺不比巴掌大多少的野兔,而且還是快速移動中的野兔,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做到!
“嗖!”
他剛跑出去沒兩步,一道疾厲的風聲幾乎是擦著他耳邊劃過,一根細長的樹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他盯上的野兔,精準地命中兔頭!
那野兔一翻兩瞪眼,當場去世。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