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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受竹子的口徑限制,一次效能煮的東西不多,所以族人們比較常用第二種方法:石烹。
今晚便是石烹的日子,吃膩了燒烤,原始人偶爾也會換換口味,吃貨的基因在人掌握火的那一天就已經誕生了。
“天!來幫忙!”
“來了!”
洞裡有好幾個需要兩人合抱才能抱住的大樹墩,樹墩裡的肉被掏空,只剩下筒狀的外殼。
張天和梟把樹筒抱到篝火旁,將水袋裡的水倒進樹墩,接著倒入魚蝦、竹鼠、野兔和鳥雀,投入燒紅的石塊,水立刻滋滋沸騰起來。
將放完熱的石塊取出,投入新的灼熱的石塊,使水一直保持沸騰,直到肉食煮熟,再放入冬筍和植物的根莖塊,燙熟即可食用。
煮法很有點涮鍋的意思,只是吃法相當野蠻,用竹籃往水裡一抄,將樹筒裡的食物撈出來,再分而食之,是正兒八經的水底撈。
眾人圍坐在樹筒旁,就著熱乎乎的水汽,默默啃食熱乎乎的食物。
吃飯的時候幾乎不交談,食物來之不易,而且一天就這麼一頓正餐,大家都吃得很認真。
有一說一,這樣煮出來的食物,肉和菜的味道彼此交融,要比烤出來的香一些。
如果有足夠的鹽,再來點辣椒、芝麻油和蔥薑蒜,就更棒了。
光是想想就流口水。
想吃火鍋了。
張天慢慢嚼著魚肉和叫不出名字的野菜,明明只是魂穿,卻覺得嘴裡寡淡無味,悼念起辣椒在舌頭上綻放的快感,看來麻辣鮮香已經刻入他的靈魂。
剩下的魚夠明天吃了,如今天氣冷,不必另做處理,就這樣放一天也不會壞。
安全起見,在那頭棕熊“落網”之前,張天不會再去那片回水灣釣魚,他打算明天往下游走,看看有沒有適合釣魚的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