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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林鬱是第二次聽到,上次沒懂,這次懂了,指著碗裡的水說:“肥皂。”
“肥……皂?”
又是個新鮮詞彙。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
蘭花隱隱在林鬱的身上看到天的影子,她猜,這野人可能又要做些新鮮東西了。
她突然有點期待。
肥皂的好處不必多說,林鬱並非多麼嬌氣的人,但整日和蝨子共眠,與跳蚤共舞,頭皮癢也就罷了,最主要的是容易染病。
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嶺,沒有什麼比保持健康更加重要了。
她緊接著處理木賊,這種植物除了可以入藥,還可以用作洗髮劑,清除跳蚤、蝨子、蟎蟲等寄生蟲有一手。
等碗裡的水蒸發殆盡,冷凝之後,一小塊純天然的肥皂便凝結成形了。
蘭花好奇地看她取出肥皂,其他人也早注意到她了,野人不管做什麼都令人很難忽視,所有人都在等她的下一步行動。
林鬱指了指肥皂,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說:“白。”
蘭花跟林鬱接觸得最多,也最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為族人們翻譯道:“她說,是這個叫肥皂的東西讓她的手變得這麼白。”
族人們大感驚奇,女人們尤其目光灼灼。
林鬱燒了一大筒熱水,蹲在洞口,低下頭,如野草般雜亂糾結的發團垂下。
她用竹筒杯舀水,將頭髮打溼,然後抹上肥皂,反覆清洗了三次,終於在第四次洗出了泡泡,倒少許木賊汁在髮絲間,和著肥皂泡泡一起搓揉。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觀摩她洗頭,見她一頭骯髒糾結的發經過反覆清洗,衝去泡泡後,竟然變得烏黑髮亮,三千青絲如瀑布垂下,條條分明。
眾人看得兩眼放光。
林鬱洗完頭,又洗了把臉,頓時煥然一新。
族人們這才發現,這野女人不僅手白腳白,臉蛋也是白裡透著紅,像嬰兒的臉,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
原來都是肥皂的功勞!
林鬱攤開手,手心的肥皂只剩下薄薄一片,還能用一次。
“要嗎?”她問眾人。
“要!”女人們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