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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沒這條件——叫她像野人那樣脫光了當眾洗澡,她是萬萬不敢的——就算搭起了浴房,她也沒衣服可換啊!
大張的獸皮是稀缺貨,怎麼也輪不到她這個外人。
她只能在四下無人的時候,用小塊的獸皮蘸取她自制的清潔汁液,撩起衣服偷偷擦拭身體。
好在幹考古這行的就沒幾個人愛乾淨,尤其是像她這種長期致力於田野考古的學者,大多屬於遠看像要飯的,近看像種地的,都是土裡來土裡去,髒慣了的人。
只要身上不癢,臭就臭吧,都淪落到和野人同吃同住了,香給誰聞呢?
令她欣慰的是,野人們昨日便把她的鞋襪還給她了,她又用鼠皮縫了一雙襪子,以便換洗。
毫不誇張地說,她現在的腳比臉還乾淨。
“可以再給我幾張獸皮嗎?我想要兔皮……”
她衝阿媽比劃著。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已經大致瞭解這個原始部落的運作機制,似她這樣的外人,做任何事之前最好都先經過阿媽的首肯,否則很容易被視為無禮,甚至是冒犯。
阿媽微笑著點頭應允。
林鬱拿了兔皮,又問張天要來剪刀,裁剪後用熱水和肥皂清洗乾淨,放在火邊烘烤。
她打算縫製一套內衣。
外衣可以不換,內衣不換,她怕時間長了,捂出面板病或者婦科病來,以她有限的藥理知識,還無法治療此類疑難雜症,保持乾淨又衛生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