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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配合的模樣,可這又不代表她能完完全全地相信這個人不會在關鍵時刻反水。
她重新用魔術遮蔽了愛麗絲菲爾的感官。
雖然小聖盃的機能設計地非常之好,對魔術的抗性絕佳,但禪城真既既非沒有傳承的新世代,又非沒有天賦的三流魔術師,達成這種小小的效果自然不成問題。
堇詳細朝她描述道:“間桐先生突然從臺階上滾了下來,頓時就沒氣了,想來應該是魔力消耗過多引起了刻印蟲的暴動……”
“看來他最終做出了決定,還是沒有用那塊儲備魔力的寶石。”
禪城真能推測出來間桐雁夜的真實心態:既然小櫻已經有了不錯的歸宿,自己同時也命不久矣,乾脆趁此機會在聖盃戰爭中乾脆利落退場才是。
就算用手段將生命僥倖拖到戰爭後,那也不過是沒有意義的苟活。
“但他撒手人寰倒痛快,卻給我添了另類的麻煩……屍體處理好了嗎?不要讓小櫻被嚇到。你順便去看看伏黑甚爾那裡出了什麼岔子,噢——”
禪城真把手機輕輕移開,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從愛麗絲菲爾身上浮現出的絲絲縷縷的金光。
她說:“不用去了,甚爾君的效率非常值得信任。”
禪城真的心情輕快。
把天與暴君招聘過來參與聖盃戰爭的決定果真沒有出錯,這個男人一挑二讓兩個特級咒術師吃癟都不成問題。
她開始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在結束的時候給伏黑甚爾再加點獎金。
雖然在同盟期間不止一次被間桐雁夜評價惡劣,但小真實際上擁有著非常體貼、友善、真誠的品格。
在看見聖盃出來的那一刻,她的第一反應是聯絡assass和caster趕緊過來。
冬木市的聖盃魔力充足,如果不是實現到達根源這種bug級願望的話,那麼久足以同時實現御主和英靈的多個訴求……
因為這玩意瞧上去還是有些可疑——無論是御三家制作聖盃的初衷,還是連續舉行好幾屆都失敗的案例。
禪城真不打算用其實現什麼豪華的願望,姑且就像是小孩子裝作給聖誕老人寫信,實則是向自己的父母提出期願那樣,最好是許下點現實生活中努努力就能達成的要求。
……譬如說,要有很多很多的錢啦,讓她在時鐘塔透過政/治手段獲得冠位提名啦,或者讓禪城這個家族(除了她和小櫻以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不錯。
甚至倘若還有剩餘的魔力,倒不是不可以讓伏黑甚爾來湊個熱鬧。
總而言之,最艱難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就是拆分蛋糕的時刻。
禪城真在這方面非常非常大方。
她堅信倘若不能給周圍人帶來利益,那麼整個團隊離分崩離析就沒有多遠了。
順帶一提,衛宮切嗣新準備的駐地實在是太差勁。
愛因茲貝倫可是從西曆元年起就開始延續的魔術名門。
從愛麗絲菲爾能被照顧得如此不知世事就能看出來,他們家族雖然盡數都是人造人,但可都是半點都沒有缺乏金錢的概念。
然而衛宮切嗣作為迎娶重要人物的豪門贅婿,果然還是改變不了自己的窮人本性,購入的宅邸竟然這樣寒酸簡陋,甚至樓頂還在因為久年失修而滲水。
……咦。
禪城真攤開手掌,掉落的水滴淌到她的手心。
她抬起頭去望天花板,原本被聖盃照得金碧輝煌的屋頂正在一點、一點滲出黑色的淤泥。
以禪城真的魔術素養,自然不會將其視作偶然的等閒事件。
翻過來看手背,肌膚光滑如初,原本該浮現在此處的令咒不見蹤影,她試圖呼喚英靈,資訊卻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回應。
屋頂黑泥滲透的範圍越來越大,幾乎要將房頂給壓垮。
禪城真突然意識到:這裡不是衛宮切嗣的駐地,她如今身處的是聖盃的內部。
作為聖盃戰爭中僅存的御主,也是距離小聖盃位置最接近的御主,禪城真在聖盃開啟以後不知不覺被它拖進了其中。
這就是自己費盡心機苦心孤詣所謀劃之物……冬木市的聖盃,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詭異。
山裡的空氣清晰溼潤, 冷冽的霧氣縈繞在禪城真的鼻尖,讓她禁不住攏了攏自己的風衣。
禪城真對當前的環境產生了厭惡。
才被接回禪城家的那段時間,她在夢裡重溫過無數遍這裡的一草一木,深山的舊宅裡就只有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