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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負責端茶送水的輔助監督就替人傳話,請她向所有人演示自己的術式特性和領域展開。
禪城真虛起眼睛一望,每一道作為屏障的門之上都附著同質化嚴重的咒力痕跡,推測是擁有遮蔽效果的咒具,使人瞧不出隱藏在這之後的觀看者的真實身份。
作為侍從亦步亦趨跟隨在她身後的百目鬼俯身上前,對著自己的陰陽師耳語一通。禪城真這才重新露出明朗的笑容,環顧四周,朝著一些熟悉的人士微微點頭示意。
而這時候,場外已經有貴客因為候選者的磨蹭生出不耐:“已經可以開始了,禪城小姐,你打算同你的僕人私語多久?莫非日後祓除咒靈你也要如此前呼後擁嗎?”
“不,今日我請大家齊聚此地,當然不是為了單單讓大家看領域這麼無聊的東西。”
這話說出來以後,頓時引起席間不少人的竊竊私語。
他們這時候快要確信這是禪城真的推諉之詞了,並且感嘆起加茂家主辦事怎會如此疏忽,竟然不事先稽核一番,就將名單給推了上來。
只見禪城真繼續說道:“看過我之前履歷的人都知道,在成為咒術師之前,我還是一位魔術協會的魔術師。”
“魔術師們靠一種叫做刻印的技術延續家系,藉助此物,他們可以將自己掌握到的魔術和神秘代代相傳……將其讓渡給自身的繼承者。”
“只要子代擁有魔力,便可以將其投入刻印之中發動魔術……從這一點看,魔術師的刻印和魔力,與咒術師的生得術式和咒力,有些極為相似的特性。”
然而極東之地的咒術師們也有著和倫敦塔魔術師們如出一轍的傲慢,他們對世界另一端的那個群體漠不關心。
隨著禪城真的演講,有一個人當即便打斷她問道:“你說什麼,你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我們可不想聽那些無關緊要的訊息。”
“這也太沒有耐心了……”禪城真悠悠嘆氣,“如果我說,基於刻印這個理念帶來的靈感,我掌握了將生得術式固化,並且將其移植給血親的技術呢?”
“胡鬧!”
“簡直信口雌黃。”
“……愚弄大眾也應該有一個限度。”
這話在眾人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臺下的人不可置信地議論說道:“咒術師的天賦是由上天賜予的,怎麼可能經過後天而改變?”
“禪城小姐,這種顛覆咒術界的言論不可亂說,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最好還是愛惜自己的身份和前途。”
加茂家主藏在人群之中,閉口不言,但他後悔引薦禪城真幾乎到腸子悔青了的地步。
做到御三家家主的位置,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加茂家的立場,這個家族本身就因為出現了“加茂憲倫”那個極其惡劣的詛咒師,這些年來一直被迫實行著低調保守的策略。
而他推薦的人現在又發出了這等荒謬絕倫的言論,保不準事後加茂家會再度因此面臨著被懷疑的境況。
但禪城真卻沒有咒術高層話中明裡暗裡的威脅生出半點恐慌。
提出顛覆性的理論可能會被打上詛咒師的標籤,但是真的掌握顛覆性的技術,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禪城真的計劃是站在所有爛橘子的頭頂,可是就連身為特級咒術師的御三家少當主五條悟,也免不了因為政治的原因被爛橘子們呼來喝去。
禪城真在咒術界更沒有像五條悟那樣的本地人優勢,聚在她身邊的完全是根本不牢靠的投機盟友。如果老老實實透過運作身邊的關係爬上去,那簡直不知道要爬何年何月。
想要迅速出人頭地,比起遵守規則,還不如直接去創造利於自己的規則。
至於有沒有可能因為太過驚世駭俗,而被所有高層聯合封殺,這一點則完全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
……當你可以隨時殺光室內所有人的時候,你就會自然而然對他們的所有言論失去敬畏。
在咒術界高層面前大發厥詞,絕對比夏油傑在他視作‘猴子’的普通人面前侃侃而談,要舒爽得許多。
禪城真站在所有視線的中心,笑眯眯地拍動自己的手掌:“確實,確實,所以我才會說,為今天準備的東西絕不會讓大家失望。”
百目鬼拉動了推門,一個穿著和服的男孩跑進了場地。
“……優吾!”
加茂家主的心跳瞬間快了半拍,認識禪城真的悔意前所未有地升到了高峰。
他的失聲頓時引得了周圍人的注意,為了描補自己的失誤,加茂家主甚至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