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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甩掉才怪。飄忽不定的男人做情侶還好,做丈夫簡直就太糟糕了。”
“大小姐說風涼話的樣子也像大小姐,你以為這件事怪誰?”
伏黑甚爾挑起了眉毛,語氣的尾調也跟著上揚:“像你這樣不分日夜地叫我幹活,只要挑中了目標就要直接打電話過來。”
“拜託,那個時候我才剛剛結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非常好的目標,還沒來得及穩定軍心,就三天兩頭因為莫名的電話不著家……直接收穫了掃地出門套餐,你覺得這是誰的責任。”
“聽你這話好像是怪我?”禪城真的心裡不剩下一點慈悲,“顧客是上帝,要說的話就是孔時雨的責任,他幹中介的都不幫你好好包裝職業,這是合情合理的加班。”
伏黑甚爾直接笑了,彷彿被禪城真自我的態度逗樂了般,眉宇之間有了一點心悅誠服的笑意。
“我知道你不是孔時雨介紹的。”
他說:“孔時雨不會把我的私人電話直接推給僱主,這點職業素養他還是有的。”
“確實,”禪城真被戳破以後不覺得羞赧,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禪院直哉給我的,他是你的迷弟,忠實粉絲。天天在我面前吹噓甚爾君有多厲害,如何如何,所以我就冒出了想試試看的念頭。”
“禪院直哉?誰?”伏黑甚爾說,“禪院家的人取名字都是這種沒有新意的風格。”
禪城真忽然有些可憐直哉了,他吹捧的英雄結果根本就記不得有這號人的存在,性別一換,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根本不在意禪院直哉這麼一個舔狗。
“哎呀,別說了,怪可憐的。我都要為他掉眼淚了。”
她虛情假意地如此感慨。
“不過,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孔時雨介紹來的客人,為什麼還會接我的單?”
“誰知道呢,鬼使神差吧。俗話不是說得好嗎?沒有中介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生活。”
孔時雨又中槍了,這個對話裡又出現了第二位受害者。
“這麼說來,有我這位大方的老闆就是幸福生活的秘訣了,甚爾君你要再接再勵。”
禪城真順理成章地為自己攬了一點並不存在的功勳,然後順理成章地朝他舉起咖啡杯。
“已經在接在勵了。”
伏黑甚爾態度自然地將話題一轉,隨口說道:“從倫敦回來想吃什麼?總不能空著肚子接小孩吧?”
caster果不其然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禪城真用食指點了點太陽穴:“蒲燒茄子,有沒有人告訴過甚爾君,你做的菜有一股媽媽的感覺?”
“你還真敢說啊。”
【作者有話說】
可惡的資本家老闆小真在一年內用錢將甚爾君使喚來使喚去,已經讓甚爾君產生一種被需要的錯覺了!
禪院直哉憤怒:早知道你那麼容易被拿下的話……
不,好像只要有禪院這個姓氏就變成完全不可能了呢。
君主肯尼斯的突然死亡果真引發了礦石科的分崩離析。
不僅各種資源受到了外部勢力的瓜分掠奪, 就連隸屬於埃爾梅羅本身的分家和派系,也迅速在裹走足夠多的財產以後跳離了這艘即將沉沒的大船。
禪城真回到時鐘塔的時間點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
畢竟埃爾梅羅教室裡的天才弟子也算可觀利益的一部分,她不出意料地大受歡迎。
甚至好幾個一年以前對她愛搭不理的中立派系,都向著禪城真拋來了橄欖枝。
這一切都得益於她受肯尼斯的指導頗多, 手裡有許多礦石科君主的手稿和阿奇博爾德家族的珍貴書籍。
她天資聰穎, 和聰明人交流總比一竅不通的蠢才要愉快。
肯尼斯雖然在因材施教方面缺乏耐心, 但只要是跟隨得上他腳步的學生, 這個人絕對不會吝嗇於答疑解惑。
這樣瞧起來, 放眼整個時鐘塔, 都不會有比做他的門生更好的選擇……
可誰叫她和間桐髒硯戰鬥的時候, 衛宮切嗣竟然如此不講武德,斬草除根做得太過果斷。
在尋找下家的這段時間裡, 除了在這次時間中吃得最多、直接奪取了礦石科學部的考古學科以外,其次朝她開出最優渥待遇的是在本次聖盃戰爭中同樣失去了女兒的降靈科君主。
君主尤利菲斯認為以禪城真的學術資歷, 完全可以在加入學部的一年後,直接出任降靈科的二級講師。
這也多虧肯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