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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盟友的禮物了。
禪城真抵達盤星教的時候, 作為教主的夏油傑正在招待其他客人。
與其說是客人,倒不如說是為他提供資金並且換取一定驅魔服務的猴子。
盤星教的教主在信徒面前演講時候和藹可親,等利用完他們以後私底下就換了另外一幅面貌。
可以說表裡不一得很,這點做派有些像表面上把所有粉絲視作家人、又在握手會結束後私底下吐槽‘死宅真噁心’的少女愛抖露——
不愧是能和jk濃度超標的五條悟玩到一起的人。
禪城真與盤星教的牽連甚深, 又是教主多年以前的舊相識。
剩下的人不敢怠慢她, 教裡的財務菅田真奈美在茶室裡作陪, 又派人去將這件事告知教主。
夏油傑當即便撇開猴子趕了過來, 而這時候禪城真才剛剛和菅田真奈美攏共說了句話。
她興致頗好, 沒有要為難人的念頭, 只是這姑娘態度拘謹, 每一句回答都非常保守,令禪城真很難不想象到夏油傑在背地裡說了什麼‘要防備她’的壞話。
“你這樣的做派就太令人難過了。”
盤星教主推開障子門, 便聽到突然到訪的不速之客朝著他這樣責怪。
禪城真說:“我既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又不是什麼要吃人的毒蛇, 正相反,還是你合作了有大半輩子的可靠盟友……不讓我見菜菜子和美美子也就罷了, 難得的漂亮姑娘, 還讓她以如臨大敵的姿態對待我。”
雖然夏油幫的內部彼此都以‘家人’來稱呼對待,但面對這種無端的詰難, 菅田真奈美還是有一種‘沒有辦好夏油大人交代的事’的手足無措。
“話不是這樣說的。”
穿著五條袈裟的盤星教主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 朝著菅田真奈美的方向微微頷首, 安撫了下屬心裡的自責。
他說:“誰讓你久久不上門來, 但每次來都必有所得,我就只好叮囑她們小心你一點了。”
禪城真聽罷以後也不在意他話裡的暗示。
縱然聽起來有些過分,但夏油傑這話不過是單純的敘述。
打當初從咒靈操使那裡得到需要的東西, 她就再也沒有之前那樣主動往盤星教跑了, 兩個人縱然有些情報往來, 也只依靠式神和咒靈接洽的方式。
“不過,我這次不是來找你談什麼生意的。”
房間裡的菅田真奈美在他們交談時輕手輕腳退了出去,夏油傑坐在了禪城真面前。
她說:“只是我最近占卜,從神秘學的意象看,咒術界最近可能發生什麼大動靜。你有什麼頭緒嗎?”
夏油傑瞭解禪城真的風格,她說的‘可能’絕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放眼整個咒術界,沒有誰比禪城真的訊息來源更加靈通,也沒有誰比禪城真所掌握的隱秘更加繁多。
這就是他現在的勢力明明可以不需要別人的注資而單飛,卻還是維持著這個若有若無的合作關係。
“僅僅是占卜?”
“當然不。”
禪城真重新給自己斟了杯茶,又從茶盤中取出一個新杯子,體貼地給對面的人斟了杯。
末了,才慢悠悠問道:“五條悟的那個學生……也就是那個乙骨憂太,有個特級過咒怨靈,你已經在私下裡見過了吧?我不相信你不關注他。”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
夏油傑接過茶,飲了一口,眉目微微舒展:“我沒有說服他,非常遺憾,但我對詛咒女王勢在必得。如果你要的話,我恐怕會橫刀奪愛。”
禪城真曾經從他這裡取得過大量的、重複的咒靈作為素材。
從她向他虛心請教過的案例,夏油傑多少能猜到禪城真究竟在做什麼事。
“我沒什麼興趣。”
她坦誠地說道:“我已經很強了,當然不是指你不夠強——但畢竟我已經過了追求輸出口徑和射程距離的年紀,現在更喜歡的是一些新的、能給予我靈感的造物。”
哪怕不親自去目睹‘裡香’的運作原理,給予禪城真一些時間,她甚至能在人類身上覆刻出差不多、甚至效果一模一樣的術式。
簡而言之就是,傳統炮研究膩了,哪怕核彈也不感興趣,想要弄點等離子體武器和量子鐳射炮之類的新課題。
禪城真是研究者,夏油傑是使用者。
也就是魔術術語中魔術師和魔術使的區別:魔術師的目的是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