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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時間,縱然當初移植的只是七歲的小童,也長成了可當一用的年輕人。
禪城真的觸鬚如同樹幹的根莖一樣藉著高層之手密密地紮根在咒術界的土壤裡,沒有誰敢跟她叫板,也沒有誰能估算出這女人手中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雖然是保守派的領頭羊,但樂巖寺嘉伸在面朝著她的時候,通常是以一種下屬自居的態度。雖然因為大勢不得不服膺,可大家也不希望就這樣眼睜睜地瞧著禪城真一人坐大。
畢竟二十多歲的禪城真已經讓人無法忍受,這幾年御門院家的勢力也逐漸被讓渡到她的手裡,儼然只等發生什麼重大事件,便將家主之位傳到她的手中。
咒術界和陰陽道經營不下千年的基業簡直是在為這女人做嫁衣,兩股力量裡應外合,她現在的一時興起完全就能引起全日本的震動,現在的威勢就如此,再繼續放任下去不知道會怎麼樣。
禪城真時不時會來咒術高專探班,但來參與姐妹校交流會還是第一次,聯絡到前段時間一直都在海外,保不準是和五條悟在私底下商量了什麼……
樂巖寺嘉伸思緒萬千,總覺得心緒有心不平。
直到他所想的另外一個人推著一個巨大的箱子,帶著熟悉的浮誇風格閃亮登場。
“除了給京都校的各位禮物以外,我還給東京校的大家帶了禮物哦——蹬蹬蹬蹡蹡!”
粉頭髮的男子高中生從裡面生龍活虎地鑽了出來。
“是死而復生的虎杖君!”
樂巖寺嘉伸頓時應聲瞪大了眼睛。
莫說在場的其他人,就連虎杖悠仁的同期們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反應冷淡。
唯有他之前一直注意的禪城真,彷彿看見一場精彩的鬧劇般悠然地嘆了口氣,然後在五條悟的笑容下‘呱唧呱唧’地鼓起掌來。
——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包庇宿儺容器活下去難不成是她的授意?
整個咒術界中除她和五條悟以外,估計沒有一位人物願意對這件事樂見其成。
年過七旬的樂巖寺嘉伸雖然德高望重,但在政治上並沒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時不時要承受來自高層的施壓,另一方面,在和五條悟的交流中又得不到多少尊重。
但沒有一件事能比禪城真在此刻的傾情鼓掌更能讓他血壓飆升。
宿儺容器已經突破了高層們的底線,絕大部分人都不會繼續與禪城真的勢力媾和,咒術界竭力保持的平靜會被打破。
他已經能想到這位鼎鼎有名的魔女,該用什麼樣的手段黨同伐異。她會像鷲鳥一樣站在高臺上俯視如今的局勢,包括五條家的六眼……每個人都逃不脫淪為她手裡的棋子。
樂巖寺嘉伸不期咒術界會變得永無寧日,為了防止情況滑向預料中的那個深淵。
哪怕冒著開罪禪城真的風險,他再三思索下,在團體賽開始之前,向學生們發表了自己的決斷:“……在比賽的時候,你們要盡力殺掉宿儺的容器虎杖悠仁。”
——
和樂巖寺嘉伸的滿臉嚴峻相比,禪城真的狀況悠閒得簡直像是小學生郊遊。
學生們入場以後,他們在事先準備好的觀影室內,觀賞冥冥烏鴉提供視野的實況轉播。
禪城真是客人,理所應當佔據了視野最好的第一排,悟大人早在出門前就給她的包裡塞滿了各種零食。
她此刻毫無顧忌地拿了出來,試圖向在場的所有人分享自己目前較為沉迷的北海道雪餅——
冥冥拒絕了。
京都校長看了她一眼,說了一聲‘不用’。
歌姬正忙於和禪城真身邊的五條悟吵嘴,並且在五條悟當著她的面拿了一塊雪餅後,氣鼓鼓地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罵罵咧咧說他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尊重’。
加茂芽吹向來不會拒絕禪城真,不過她的神態有些鄭重:“……前輩。”
在賽前動員之前,樂巖寺嘉伸單獨和京都校的學生見了一面,那時候的加茂芽吹並不在場。
她是加茂一族的嫡女,可身上有關於禪城真的標籤卻更重。
在‘失去’赤血操術的術式以後,她在明面上靠著體術和咒力保留二級咒術師的評級,所有人都明白她沒有前途,只是出於面子給她幾分尊重。
加茂芽吹明白禪城真的用意,這幾年裡她靜下心多學多看,在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角度裡觀察到了許多事,從老校長看見虎杖悠仁時的神態中,就猜到了他會做什麼事情。
不過禪城真本人卻沒有把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