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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手裡的煙盒,好像是在朝著她發出邀請。
“來一根?”
“賄賂?”禪城真說。
“不……煙還是挺提神的,”家入硝子答,“大家都知道我會抽,所以沒必要找一個共犯。”
“有時候打不起精神來,又不得不去做點什麼,抽上一支感覺挺解壓。”
這話一說出口,禪城真便清楚了家入硝子邀請她一起吸菸的緣由。
她昨天晚上才熬了夜,今天起床以後便覺得狀態有些不好。可是她又不得不熬夜,因為同樣要顧及時鐘塔那邊的作業。
放在往前,禪城真一定會在出門之前處理一下臉上的痕跡,她長期以來維持著自己開朗的形象,根本不吝於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地方下一些功夫。
但早間時收到的訊息,委實令人難過又生氣,讓她一時之間忘記了顧及這個問題。
這是禪城真進入時鐘塔學習的第五年,時鐘塔的內部分為十二學科,照理來說,每一個才入學的魔術師都會在全體基礎科(密斯提爾)學習五年,然後才考慮轉入其他的學科繼續研習。
就像是接收完最基礎的義務教育,而後再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方向,進行高等教育一般。十二個學科中的研究方向各不相同,而學生們在這個時期也會面臨著對前途至關重要的導師問題。
時鐘塔內的教室,更像是城堡一樣的存在,自身的本質將其稱作研究所倒也差不了多少。所有學科的知識對禪城真而言,在難度方面並沒有多少區別,她唯一需要考慮的便是對安全的保障。
一個合格的導師,會在日後的道路上庇佑她順風順水。而無法進入前途可觀的有名教室,落到不學無術的無良導師手裡,那還不如立刻從魔術協會逃之夭夭。
要知道,並不是每一個魔術師都擁有著進入學部教室的權利,一些天賦不出彩的魔術師,五年之期一到,也沒有哪個學科願意接受他,便只能在所有學科共同管理的五大教室裡進行學習。
那種教室,只要在理論上是時鐘塔的學生都可以參加,倘若淪落到這種地步,那種魔術師的日後成就如何,根本犯不著多去設想。
——這是最壞的一種結果,以禪城真這五年來的表現,想要找到好的教室不是件難事。
但越好的地方就意味著裡面的成員越接近‘魔術師’,如果她真正的才華暴露,那麼絕對會面臨著被‘指定封印’的危險。
所以她既要追求權勢足以庇護她的導師,又不能只看重導師所擁有的權勢。
禪城真將目光著落在十二個學科的君主之上,截止當前除卻目前的基礎科的君主對她表示欣賞以外,其他根本毫無反響。
因為特蘭貝里奧是主張廣開門戶的民主主義,對作為新世代(new a)的魔術師並無歧視之意。君主·特蘭貝里奧還特地寫信給她,說願意為她解決魔術刻印的問題。
能接到一位君主的橄欖枝自然不錯,但是天知道——
他單單是女兒都有足足十幾個,這意味著禪城真根本就沒有辦法擠進中心!
她想起周圍的一個酒囊飯袋因為搭上講師索拉烏·索非亞莉的線,加入了降靈科主任的教室,身上就不禁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難過。
“我很好……”禪城真最後這麼解釋道,“只是昨天晚上熬了一下夜,有些頭痛罷了。”
禪城真在家入硝子這裡收穫了安慰。
禮節性的關懷,和暢得如同薰風,雖然於現實無濟於事,但好歹聊勝於無。
她回到宿舍以後,五條悟還沒有從任務中脫身回來,這傢伙最近非常非常忙。
如此年輕的特級咒術師本身就十分稀有,待在五條家的時候還好,自然有人幫他篩選每天接觸到的訊息,要請動珍貴的六眼出手,少不得一番利益交換。
可咒術高專的學生本身就是早早接觸現實、可以盡情使喚的社畜,即便絕大多數任務都要先經過夜蛾正道的手,但是亂七八糟的委託還是多上了許多。
五條悟和她裹在一條毯子裡看電影的時候,他便朝著她的耳朵惡意吹氣。等到禪城真轉過頭去瞪他,這傢伙就會抱怨道:“一天不見了你都不多看看我……我好累啊!”
怎麼說呢,以前兩個人住的位置很遠,一個在禪院家,一個在五條家,兩個家族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就算是偷偷翻牆出去,但總是免不了爛橘子們的一番閒話(五條悟語)。
可是等到他們跑到東京咒術高專,雖然可以每天見面,但有些時候任務多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