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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成績來判定——”
“你是一個意外,禪城,也僅僅只有你是一個意外。那些出生於新世代的人大多數腦袋和魔術迴路都貧瘠得令人失望,這就像是賭石,你是珍貴的藍寶石,而他只是個相似的堇青石……僅此而已。”
或許是以為禪城真為韋伯能輕鬆混入埃爾梅羅教室而感到不平衡,她的神色中多了幾分貴族特有的平靜,以某種安慰般的語氣對禪城真說道。
“但你好歹獲得了教授的肯定不是嗎?你大概是整個教室裡,他最欣賞的那個學生吧,而維爾維特不過是忝列門牆混在埃爾梅羅教室末席過日子的蠢蛋。”
“他恐怕還在為教授斃了他論文這件事感到不忿呢——對法術的深刻理解,可以彌補魔術迴路的差異,哈哈!”
那位家系從中世紀初就延續至今的同學情不自禁笑出聲來,禪城真也跟著微微笑了笑。
非機動車的速度和可持續性都無法與機動車比較——用這樣的比喻或許能讓人更加容易理解。
好在禪城真的情況是後者……所以她的同學才將她比作一個意外,除了沒有歷史出身的底蘊以外,她的所有硬體都可以與名門的後裔所比擬。
“我還是覺得,不會那麼簡單。”她沉吟一下,調轉了原本打算回宿舍的方向。
“有的時候,我真覺得你神經兮兮的……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嗎?”那同學詫異,“以前在晚上你可從來不會在外面多留。”
“待會堇會過來接我。”
“……那還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算了。”
禪城真將百目鬼帶到了時鐘塔,這些時間堇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魔術師們忙於研究,用使魔替自己操持瑣事的情況非常常見,百目鬼的存在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目。
使魔和式神都可以收起來隨身攜帶,但禪城真卻不將堇單純當做一件工具來對待。
她喜歡在自己吃飯的時候替堇點一份餐食,出行的時候多付一張車票或者機票。等到加入礦石科,她也付錢租下最豪華的宿舍——其中有專門為伴讀準備的另一個臥室。
在告別那位同學之後,禪城真決定先去一趟時鐘塔的借閱室。
她是那種在細枝末節處都會做到盡善盡美的傢伙,尤其是事業已經到達了瓶頸期,這麼一個突然顯露出來的端倪,絕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
——沒錯,禪城真是肯尼斯在這個教室裡最欣賞的學生,但想必接受過教育的所有人都知道:最喜歡的學生和自己的弟子完全是兩碼事。
君主埃爾梅羅至今沒有收下一個弟子,現在看起來,禪城真也不是那個能讓他生出愛才之心的例外。
或許日積月累,終有一日肯尼斯會改變自己眼高於頂、對他人缺乏興趣的心境,但禪城真可不能容許自己在此事上面空耗這麼多的時間。
她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打動礦石科君主的線索,現在去借閱室也是為了查閱韋伯·維爾維特在進去時鐘塔以來所寫過的論文。
倘若這樣還找不到韋伯先生令人刮目相看的地方,那禪城真索性直接去找韋伯·維爾維特,那個像是中學生瘦弱的男性的本人。
……想必他這個時候,一定很需要人的勸慰。
只要他還沒有徹底證明自己是個蠢貨,那麼禪城真就能和顏悅色對其進行聲援。
然而在抵達借閱室之前,她首先就遇見了那位維爾維特先生。
他拿了工作人員要轉交給肯尼斯教授的快遞,卻轉頭朝著自己的宿舍方向走。
……這傢伙究竟要幹什麼?
【作者有話說】
聖遺物盜竊案現場
“聖盃戰爭……坊間有傳聞說, 肯尼斯教授最近想要參加一個極東之地的三流儀式,為的是在自己的履歷上加上一筆錦上添花的戰功。看樣子是真的了。”
禪城真仔仔細細地在燈光下凝視手裡的紅色菱形晶體,隨著手腕的轉動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這是一塊記憶寶石,儲存著她之前在走廊上看到的影像。
“韋伯·維爾維特在拿走肯尼斯的包裹以後, 從圖書館裡出來就去找他在時鐘塔的好友……我想他應該是朝他借了錢吧。因為韋伯先生又緊接著在別人手裡迅速收購了一些材料, 甚至都沒怎麼討價還價。”
“這和他以前做事風格非常相悖, 聽說他在付完每年的學費過後, 經濟情況就很窘迫了, 有時候甚至會在別人手裡收二手的教材……這些材料都是降靈儀式上的常見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