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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擁有著,遠坂家的家主是個講究秩序的傢伙,他會為自己的勝利穩打穩紮做出很多準備,但卻不會為此不擇手段,做下破壞規則的事情。
他絕對會維護聖盃戰爭和神秘的隱秘性出力,總而言之就是這樣那樣的老派人物……就算禪城真敗北,只要及時投降就不會有性命之虞。
他靠收下言峰綺禮為弟子拉攏了監督者聖堂教會的神父言峰璃正,藉此可以享受多餘的情報和令咒。言峰綺禮又是那種完全服從老師和父親的質樸青年——至少在禪城真眼裡這傢伙挺聽話。
所以這位姑父各種意味上的贏面很大,但有的時候,禪城真覺得遠坂家主的性格挺馬虎,沒準會出現和他召喚出的從者處不來的情況。
而韋伯完全就是突然撞進這場戰爭的迷路小鳥,亞歷山大到他的手裡,恐怕他也駕馭不住這種有主見的英靈。
到時候這個組合大概會在明面上吸引足了注意和火力,畢竟肯尼斯教授那自負的性格絕對沉不住氣。等到師生見面,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任英靈再怎麼理智都肯定剎不住腳。
而後面的兩位,愛因茲貝倫家的御主要麼是人造人,要麼是贅婿。
衛宮切嗣在明處,而禪城真在暗處。
她們同樣有一位入贅的殺手,禪城真就沒有考慮過正面戰鬥,四捨五入就是優勢在我。
馬里奇家的御主倒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家新一代沒有魔術師,她更沒有在魔術協會獲得馬里奇家邀請哪位魔術師來冬木市的情報……難不成御主會是間桐髒硯這個老頭子?或者直接放棄這一屆聖盃戰爭了?
那感情很好,禪城真沒準真的能靠陰謀詭計在這場戰爭中稱霸呢。
聖盃戰爭開啟的第一天,她們一群人都待在別墅裡仿若沒事人一樣度假,禪城真放出使魔查探情報,而伏黑甚爾在客廳裡優哉遊哉地開啟電視電視看賭馬——
整個團隊裡就只有她一個人把聖盃戰爭放在心上。
斯忒諾覺得跟粗魯的男人待在室內有些討厭,去了別墅的玻璃花房,而百目鬼跟著她。
沙發上津津有味看電視的男人突然轉頭看她:“說起來,大小姐,你之前是不是在收集眼睛?”
“啊……嗯,是,現在也在收集。”
禪城真摩挲著手裡那塊寶石,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她在來冬木市的前幾天才從禪城家拿了一筆錢。
她加入了埃爾梅羅的教室,正好是家裡對她態度最為友善的時候,沒怎麼問她做什麼就向她提供了這筆錢。
禪城真自己有錢,做一級咒術師很賺錢,在時鐘塔搞研究申請專利也很有錢,但她就是喜歡拿著禪城家的資源四處消費——就連付給伏黑甚爾的佣金都從這筆資金裡出。
“咒術師裡用眼睛有關術式的人不多吧?不過你要是找到了,無論品質怎麼樣,我都會花錢收。”
反正花的是禪城家的錢,並不心疼。
誰知伏黑甚爾突然又將腦袋扭過去了:“看來你也沒有那麼關注星漿體的事嘛,那一回,我差點殺了六眼。”
禪城真摩挲寶石的手突然頓住,她將手裡的東西放下,很快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五條悟差點死,可那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又忍不住在心裡嘟噥道,差點就是差點,真是大驚小怪,況且他不是還沒死嗎?
“要是早知道大小姐你這麼有錢,我就不會忙著去追那個星漿體,而是先補刀六眼了……免得後面還有這麼麻煩的事,”伏黑甚爾把手背到腦袋後面,慢慢悠悠地感嘆道,“其實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六眼正好找上門要和我打一架。”
“我本來打算應戰,但轉念一想,打贏了他又不給我錢,於是轉頭就走了。”
禪城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感謝伏黑甚爾沒有在電話裡直接叫她的名字。
否則五條悟要是聽見這些對話,沒準會腦補出她花五百萬請軟飯男空降冬木市給自己大跳七天脫衣舞。
等重新返校,指不定禪城真的形象已經在東京高專和京都高專兩校裡發爛發臭。
她虛虛地扶了扶腦袋,剛想吐槽點什麼,安排在遠坂家監視的使魔同時也傳來一個炸裂的訊息。
“言峰綺禮和遠坂時臣反目成仇,assass在暗殺時臣的時候被archer殺了!”
禪城真垂死病中驚坐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的視線繞過沙發上的伏黑甚爾,目光落在編好了花環帶回來的紫發英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