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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也真的敢這麼做啊,”伏黑甚爾評價道,“自己的英靈還好好在這裡,還想去勾搭別人的savant。”
正是聖盃戰爭的時期,作為御主的禪城真怎麼可能會隨意為了買一個東西而脫離自己的隊友。
伏黑甚爾雖然是個行外人,但是天與咒縛的感官能讓他清晰地區別出英靈和人類的區別,所以才會為禪城真的離開打掩護。
他從腳邊拎起一個外賣袋:“給你,三杯珍珠奶茶,半糖加冰。要是問起就說你在奶茶店排隊去了。”
禪城真露出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朝著這個有著豐富經驗的海王豎起一個大拇指。
【作者有話說】
言峰綺禮撬老師的牆角,我們小真撬言峰的牆角!
第二日的晚上, 在冬木市的港口發生了一場混戰。
肯尼斯那張揚的性格果然派遣ncer主動邀戰,率先應戰的是愛因茲貝倫的saber,兩位英靈在打鬥之中暴露了真名。
然後那位被韋伯從肯尼斯教授那裡偷走聖遺物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登時帶著自己御主閃亮登場,朝著在場所有人報上了自己的大名。
有了這一對組合的攪局, 事到如今, 港口發生的戰鬥已經成為一場沒有意義的鬧劇, 任何理智的御主都不會再放任自己的savant擠進這樣混亂的漩渦。
但那魯莽至極的征服王出場以後, 還真用‘藏頭露尾的鼠輩’這種話詐出了兩個傢伙——
遠坂時臣的acher, 不明御主的berserker。
儘管在場的人都無法確認那位黑漆漆的騎士的來歷, 但隱藏在陰影中縱觀全域性的禪城真怎麼可能猜測不出唯一一個沒有明確情報的英靈的陣營?
“他是間桐一方的英靈。”
禪城真在室外打了一個電話以後再次走進客廳:“我剛剛確認了家裡發生的一件事——我的姑母這次回禪城家的時候, 只帶了她最大的女兒。”
“我的父親是個對自己妻女橫眉豎目的爛人,但對自己已經高嫁給遠坂家的妹妹做足了表面功夫。在小凜和小櫻面前, 他是一個非常和藹可親的舅舅,所以一定會表現出關心的態度……”
“然後, 我的姑姑露出非常惆悵的表情: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走上魔術師的道路,小櫻被遠坂家過繼給間桐家了。”
伏黑甚爾好似聽見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 瞬間就笑出了氣音。
這動靜非常破壞氣氛,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整了一下自己坐姿,非常無所謂地表示道:“我突然想起一件高興的事情, 我把我兒子賣去做了咒術師。你姑父收了多少錢?總不可能免費把女兒送給別人做養女吧?”
禪城真想了想覺得有可能真是分文不取, 甚至那位心眼大的天真姑父還可能會感恩間桐家願意將可貴的魔道加護贈予女兒。
不過她沒有和伏黑甚爾討論‘該不收錢’之類的問題, 而是繼續解釋道:
“魔術師基本上都是些喪盡天良的傢伙——我自然不例外, 但間桐一族傳承的魔術是那種非同凡響的噁心。在間桐髒硯還叫做馬奇裡·佐爾根的時候,這個家族的魔術型態還算正常,就是正兒八經的使蟲者。”
“但自從搬到冬木市, 這個家族遠離自己的魔術基盤, 失去土地的支援後, 他們的魔術威力就逐漸開始劣化……自身後裔的魔術基因也逐漸斷絕。”
“那個老頭當年參與了聖盃的儀式構建,恐怕非常渴望活到得到聖盃的一天……在許多魔術師眼裡,他是一個不停地用不堪的手段續命的帶著腐朽味的糟老頭子。”
“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那傢伙做下的罪惡,讓他有天賦的後代遠遠逃離這個家並對此滿懷憎恨也不為過……”
得益於魔術需要維持隱秘的特點,基本上所有魔術師都會對自己家庭內部的狀況嚴格保密。
主動探聽別人的家族秘聞,無異是明目張膽想與這個家族為敵。
再兼之既然走上了魔道一途,拋卻人性乃是人之常情。於是間桐家的異常從來沒有人去探究,包括他們家從沒有出現過成年的女性,每一代男性基本上都是鰥夫……
禪城真曾經在父親口中聽說過關於間桐家次子的訊息,言辭之間充滿了對這位“放棄家督之位”的男性的鄙夷。
“他和我妹妹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呢,這傢伙原本是個有天賦的人,間桐的老人家也願意讓他坐上繼承者的位置,男女雙方的家長都有意促成他們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