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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間桐雁夜,說出遺言的本人大概覺得有些不負責任,神情之中帶上幾分侷促。
“你也不一定要死,說真的。聖盃麼,只要英靈退場也就夠了,我那個召喚出征服王的老同學不是照樣活著嗎?即便你覺得魔力不太夠用,這不是還有顆紅寶石。”
“對你來說,我的猶豫恐怕很好笑吧?時臣死的那時候,我心裡泛起了一陣恐慌……我沒辦法去面對葵了,更沒有勇氣去面對她為丈夫哭泣的模樣。”
間桐雁夜自嘲道:“我無法置身事外,而你是她的侄女,希望不告訴她你是這次聖盃戰爭的參與者,只是因為間桐家的事故決定幫助小櫻。我想這趟旅行多少能為她帶來些許撫慰。”
“至於旅行的錢——我會算在遺囑裡給你的。”
禪城真沒有立刻表示自己是否願意效勞,她和坐在間桐雁夜一側的伏黑甚爾對上了目光。
“如何?”
“很有奉獻心,感覺立馬要成佛了,”伏黑甚爾說,“可以確保的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像這位老兄這樣。”
伏黑甚爾總是‘老兄’、‘老兄’地叫他,完全沒有記下他名字的打算。實際上間桐雁夜的年歲還算年輕,只是因為毀容才看上去比較老。
一如剛才只是不溫不火地勸了caster一句,禪城真同樣沒有為當事人澄清真相的想法。
“你這樣說太刻薄了,和你待在一起這麼久,我的人也快跟著變得刻薄了。雁夜這樣說,沒準是因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呢?畢竟從沒給我好臉色的人還說要給我一筆錢呢。”
“什麼叫做‘跟著他變得刻薄’?你的性格本來就惶不多讓,”間桐雁夜覺得忍無可忍,“而且有件事情我早就想說了,直呼我的名字是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有求於我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叔叔地老實叫著……給我好好用敬語!這麼沒大沒小的,我好歹是和你父親一個輩分的人吧?”
聖盃戰爭要足足展開七天,但禪城真不打算拖到第七天結束。
肯尼斯已經死掉了,這訊息傳回時鐘塔後,一定會在魔術協會里掀起軒然大波。
要是接手埃爾梅羅君主之位的人不行,礦石科的盛況保不準會迅速分崩離析,而禪城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