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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兩人,要會這兩種樂器」
陳與言:「另外,原聲吉他是歌曲的基礎,三人也不是問題」
陳與言:「我會找人問問。如果你們周圍有誰會電吉他和電子鼓,麻煩問一下他們是否願意加入我們。」
陳與言:「迎新晚會還有10天,如果各位明天沒什?麼?事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見面?聊聊?」
晚上?,姜今夏和徐淮風出去?吃飯的時候和他說了這件事。
徐淮風眉一挑,來了興致,“夏夏,你還沒有給我唱過歌。”
姜今夏低垂著眉眼?,手中的筷子機械地撥弄著碗裡的米飯,幾?粒米飯被撥到碗邊,旋即又被她攏回中間,飯菜幾?乎沒怎麼?動,她嘆了一口氣,“如果你可以代替我上?臺演出,我願意唱歌給你聽。”
徐淮風:“你緊張什?麼??”
姜今夏悲傷地放下筷子,“我就是緊張啊,我們學院好幾?百人呢,萬一我破音忘詞不是丟臉丟大發?了?”
說完忿忿地望著徐淮風:“託你的福,我這個平平無?奇的小雜草都成名人了,就連吃飯都要像猴子一樣被人圍觀,破音豈不是更嚴重??要不你以後還是戴鴨舌帽吧,咱們低調一點。”
“不好。”徐淮風懶懶地向後一靠,嘴角小幅度地彎了下,“別緊張,我會陪著你。”
姜今夏緊張加劇,要是她唱著唱著看到臺下的徐淮風,她更容易忘詞。
絕對不能讓徐淮風去?!想到這,她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臉上?溢位討好的笑,“徐淮風…我能和你商量個事嗎?”
“嗯?”
“你能不能不要過來聽我唱歌?看到你我會更緊張。”
徐淮風掀了掀眼?皮,眼?眸含著審視望向她,修長的手指擦過她的唇,過了好一會兒,悠然道了句,“可以。”
吃完飯,兩人牽手在學校散步。
徐淮風突然停下腳步,“夏夏,我幫你找到人,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姜今夏實誠道:“謝謝。”
徐淮風:“不夠。”
“那…你低頭……”
樹影斑駁,草木搖曳,炙熱的氣息在月光下蔓延。
姜今夏輕柔地吮吸著徐淮風的下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
徐淮風雙臂用力將她擁入懷中,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互相汲取著彼此的溫度。
“快看……這個白?頭髮?的是徐淮風嗎?”
“啊啊啊啊啊接吻現場,被我抓到了!”
週日下午,陳與言和她們約在學校附近的奶茶店,貼心地為她們各點了一杯奶茶。
姜今夏喝著奶茶,心想班長還挺會為人處事。
6個人陸陸續續到之後,他低頭問姜今夏:“你男朋友找的兩個人,知道這個地方嗎?”
姜今夏點點頭,“知道的,但是徐淮風沒和我說是誰,我們再等等吧。”
約莫過了十?分鐘,電吉他手和電子鼓手姍姍來遲,熟悉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抱歉,臨時出了點事。”
星星
窗外, 烏雲壓得很低,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整座城市籠罩在沉悶的陰影中,雨水沿著窗戶的縫隙滑落, 匯成一條細細的線。
“手部神?經受傷嚴重?, 即便癒合, 也難以恢復到原來的精細操作能力…甚至可能永遠無法像以前一樣靈活。”
徐父像往常一樣保持沉默。
十幾年來,他挽救過?無數條生?命, 也親手接觸過?無數次悲劇和無奈, 他能客觀、冷靜地面對每一個病人家屬的痛苦和絕望,用專業的言語勸慰、開導他們。
但此刻, 他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兒子。
徐淮風和徐清聿外貌遺傳他們的母親, 但性格秉承了他的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他和兩個兒子之間的交流往往只是?幾句簡短而略顯刻板的問候, 他不善於將情感用言語表達出來, 所以他的兩個兒子在成長過?程中, 也逐漸延續了這種沉默而內斂的表達方式。
徐淮風聽到醫生?的話, 表現的是?超出同齡人的成熟, 漆黑的眼藏了一片無聲的漩渦,隱約閃動著複雜的情緒, “我知道了,謝謝張叔。”
“小風。”徐父眼眸映著兒子消瘦的臉,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 沉甸甸的。
他是?一個失職的父親。11歲的小兒子不哭不鬧, 而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