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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著他:“剛才那兩個人問了你些什麼?”

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本來有些抗拒,現在竟然還從中體會到了幾分微妙的爽。

難怪雲虞這麼積極。

畫家抬起頭來,露出幾分興味的笑:“就問我和校花怎麼認識的,昨晚在幹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是不是我殺了她?”

他聳了聳肩,話音輕慢,“我說兩位,我身價上億,可沒必要為了個女人自毀前程吧?”

薄斯嶼冷不丁一嗤,語氣裡的鄙夷不難聽出:“身價上億,這也值得拿來炫耀?”

畫家:“……”

你禮貌嗎。

古堡夜間守則

事實證明,薄斯嶼這人有點禮貌但不多。

畫家被嘲諷的面紅耳赤:“怎麼,這位先生,你很有錢嗎?”

不是所有人都看新聞,同理,也不是所有人都認得薄斯嶼這張臉。

雲虞替他開了口,眼神透著幾分同情:“亞洲首富知道吧?就是你面前這位。”

惹到他你算是踢到鐵板了。

“……”畫家沉默片刻,感覺有被羞辱到,“對不起當我沒問。”

“現在你總該說說了吧,你和校花是情侶?”

雲虞輕飄飄丟擲這個重磅訊息,不止薄斯嶼神情迷惑,連畫家本人角色都僵了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怎麼知道?!”

這個線索不是要後期才會出現的嗎?!

觀眾們也都是一臉懵逼——

【不是,她怎麼看出來的???】

【我懷疑她偷看了劇本!導演你給我出來解釋解釋!】

【我全程盯著,也沒錯過啥啊!】

迎著畫家懵逼的目光,雲虞聳了聳肩:“這還用猜?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她來到窗邊,將畫框上的畫取了下來,將畫展開在兩人面前:“這畫上畫的校花吧?她手上的手串和你手腕上的是一對,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畫家一怔,下意識看了過去。

薄斯嶼語氣匪夷所思:“這種細節你都注意到了?”

他仔細看過去,這才發現雲虞說的那個手串,非常模糊,不仔細看壓根兒看不到。

他甚至懷疑這女人偷偷摸摸拿放大鏡看的!

而畫家的手腕上確實也有一條手串,鐵證擺在面前,他想否認也沒辦法,只能迫於無奈承認:“是,我們是有過一段關係。”

雲虞觀察著他的表情:“她死了,你就一點不傷心?”

畫家誇張地瞪大了眼:“傷心!我當然傷心了!你從哪兒看出我不傷心的?”

薄斯嶼友好地扯了扯唇,彎下腰來盯著他,語氣刻薄:“這麼傷心,那你怎麼不陪著她一起死?”

雲虞:……

畫家:……

後者臉色微僵:“人總要往前看的嘛,再傷心也不能殉情不是?更何況我們早就分手了,所以你們懂的吧?”

“這樣嗎?”雲虞若有所思笑了笑,“既然這樣,剛才那兩個人為什麼會找上你?”

畫家神色僵硬,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出聲:“我承認我和她之間有些誤會,當初要跟她分手,她死活不肯同意,甚至還以死相逼,這樣極端的人,我可不得躲遠點?”

“所以你們倆因愛生恨,你就把她給殺了?”雲虞慢悠悠地盯著他。

畫家不樂意了,要從地上站起來:“我說這位姐姐,我和你沒仇吧?我腰椎不好,可背不了這麼大一口黑鍋!”

薄斯嶼將他摁了回去,語氣危險:“讓你起來了嗎?給我坐回去。”

畫家神情頹喪:“……人真不是我殺的!這樣我發誓,如果是我殺的人,就讓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從畫家那兒空手套白狼一通,雲虞心情很是不錯。

薄斯嶼覺得腦子有些亂:“你覺得兇手是他嗎?”

他見一個懷疑一個,廚師可疑,這個畫家也可疑。

雲虞走在走廊裡,語氣淡淡:“還不知道,不過目前可以確定,他們倆都隱瞞了一部分事實,這恐怕要我們自己去查了。”

節目組不可能讓他們一直鑽漏洞,要是僅靠威脅就能逼問出真兇,那也太簡單了吧?

那幾個人給的線索可能真可能假,這就要靠他們自己去分辨了。

晚餐時,大廳裡,嘉賓們聚在了一起。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了,你們都有收穫嗎?”楚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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