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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青鸞輕蔑地看著她,“你的臉不是不疼了嗎?

“我不只要我的臉不疼,我還要我的臉恢復原貌!”

羅芙有些激動道。

羅青鸞撇嘴:“你那傷是被水系異能吸乾了水分傷到的,如果不是對方等級太低,以及那枚平安玉扣護住了你,你現在早就變成人幹了。你以為你受這麼重的傷,沒有治癒系異能者,光憑吸收其他人的氣運,就能好嗎?太天真了!”

“那治癒系異能者到底在哪裡?你倒是幫我找啊!”

“治癒系異能者萬里挑一,便是在以前的修真世界,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我去哪裡給你找?”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要讓我一直頂著這樣一張臉招搖過市嗎?”

“你不是可以遮起來嗎?”

“那以後進了京城呢?你不要見你親生父親了?子憑母貴,你若是不能讓我的臉恢復原樣,恐怕到時候也不利於你與你的父親相認吧!”

“不論是子憑母貴,還是母憑子貴,都是事在人為罷了!這些事不用你擔心,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好!”

“我可是女主啊!我怎麼能一直頂著這樣一張臉?”

羅芙揪著頭髮有些崩潰道。

她明明已經坑了那麼多人了,為什麼她的臉不能自動的恢復原樣呢?

羅青鸞看著她,有些好笑。

“女主?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女主?”

本來羅芙還哭的悲痛欲絕,聽到羅青鸞這句話,突然僵住,石化在原地。

她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般,恍然夢醒。

是啊,她不是女主啊!

她只是女主的媽媽啊!

是她入戲太深,忘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女主了。

她是霸總帶球跑的夫人,可女主是那個球啊!

眼見著她反應過來,羅青鸞不再理會,只淡淡道:“這一世,你能成為我的母親已是天賜的福氣,有些不該你求的,就不要妄想!否則,只怕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也得不到!”

帳篷內,羅芙如何恍惚茫然的表情,羅家成不得而知。

他恨不得自己直接聾了,什麼也聽不到!

他茫然地看向遠方,白雪皚皚,遮住了這片大地無盡的骯髒。

如果不是怕疼,他已經在思考戳聾自己耳朵的可能性。

但終究,他也不過是個前怕狼後怕虎的膽小鬼罷了。

…………

末世掙扎的人們啊,哪裡想到,自己在某些人眼裡,不過是儲存氣運的容器罷了。

可即便生來便是螻蟻,想好好活著,也不是什麼錯吧?

“唉,這雪還得下多少天?咱們不會被凍死在路上吧?”

“呸呸呸,別說喪氣話,我還不想死呢!”

“唉,我竟然有點兒後悔,沒跟屈團長走了!”

“你怎麼說這樣的話?你家又不在那邊!”

“眼下這世道還什麼家不家的?自己能活著就不錯了,就怕千辛萬苦回到故土,家早就沒了。”

這是所有人害怕的事情,被人大喇喇說出來,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不知道誰說出口,“其實我也有點兒懷念屈團長帶隊的時候了,雖然管的比較嚴,但各項事情卻也安排的妥妥的。

尤其有顧喬兩家在,喬家實力強,顧家物資多,雖然不會把物資都分給我們,但總會時不時地添把手,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窮途末路啊!

哪像現在,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

還沒等認識兩天呢,又換了新面孔。

長長的隊伍,縮短成這麼少也就罷了,關鍵是,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下去。”

明明屈團長帶隊的時候,也會面對無限困難。

但那時候,大家抱怨歸抱怨,卻又都莫名其妙的堅信,大家都會到家。

眼下,卻沒有那種堅定的信念了。

人啊,就怕沒有希望。

這樣的感慨,不僅在倖存者中蔓延,就是那些當兵的也隱隱有些後悔。

走哪條路,他們都回不去家,早知道還不如跟著屈團長走了。

而對於那些不得不走這一條路的大人物們,他們早就沒有話說了。

因為條件太過艱苦,周天啟帶隊補充物資又不夠及時,通訊團隊有兩個通訊專員,還有那兩個沒有孫輩在身邊的大人物,直接凍死在某個夜晚。

而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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