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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徹骨的思念和痛苦之外,折磨歐陽一鳴內心的還有沉重的內疚感。

雖然王局長和其他領導一再地表揚自己和其他隊員,但歐陽一鳴還是覺得自己對獵狼小組的損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他自己對柳下河川在木衛3上的遭遇早就估計到,預先提醒和叮囑,或許這次行動就會一舉成功,就不會有這樣的損失。如果自己當時再多做好幾手準備,這樣或許就不會上瓦萊利替身的當,南宮燕也就不會身陷險境。

南宮燕,南宮燕!你在哪裡?歐陽一鳴在心裡呼喚著,一聲聲地呼喚著,似乎滴著他寶貴的心血。

如果不是柳下河川於京浩正在康復治療,秋雪智子正在醫治,上級又嚴命休整待命,自己真想展開行動,不惜一切代價,尋找普特朗,決一死戰,救南宮燕出虎穴。

“一鳴,歐陽一鳴!”

正在歐陽一鳴呆呆地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他趕緊擦去淚水,扭頭一看,原來是嚴小彤匆匆跑來。

這位娟秀的姑娘一邊向自己揮動著手臂,一邊急乎乎地說:

“歐陽一鳴,秋雪智子小姐醒了,經過治療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可是,她記起了那些可怕的事,又哭又叫,情緒十分激動,誰也勸不了。”

歐陽一鳴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內心,看著嚴小彤說:

“柳下河川呢!他怎樣了?”

“醫生去通知他關於秋雪智子的情況了。柳下河川傷勢沒有問題,只是時間上的恢復。”

嚴小彤目光炯炯地說。她已看出自己這位年輕的上司,勇敢的戰友,心中隱藏著深深的痛苦。

她何嘗不知道歐陽一鳴的心事呢。她們的心情也和歐陽一鳴差不多,她對南宮燕的擔心和思念也是一直從未停止過。

歐陽一鳴直起身子說:“走,我們去看看吧!”

兩個人一起向秋雪智子的病房走去。

在路上,嚴小彤忍不住安慰中華說:

“歐陽一鳴,你不用擔心,燕子姐沒事的,我肯定!”

歐陽一鳴大度地笑笑:

“你別勸我,我看見你比我心裡還難受呢?”

嚴小彤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相信歐陽一鳴能看透她的心,知道她的心事。

秋雪智子趴在床上,全身抽動不已,淚水溼透了臉下的枕頭。

秋雪智子一直在流淚,傷心化成痛苦的淚水從她可怕的記憶深處汨汨而出,如噴泉,如怒江,浸碎了她那顆纖細的心。

在無聲的嗚咽之中,秋雪智子的身體在顫抖,她不是在流淚,而是在流血。各種各樣的傷口爭先恐後地流著痛苦屈辱憤怒之血。

大夫和護士們站在病房的一側,都被秋雪智子無底的悲哀深深感染,臉上全都掛上了同情的淚珠。有一名護士抑制不住,乾脆退出病房,躲在走廊的一角面壁抽泣。

柳下河川聽到訊息後匆匆跑來了,未愈的傷口絲毫沒有影響他,他的身體已經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心裡只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是怒火?是深深的愛?柳下河川心情複雜地大喊著:“秋雪智子,秋雪智子!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沒有人答應,所有的人都在無聲地望著他。

柳下河川衝進人群,看到了在床上快要哭昏過去的秋雪智子。也許讓她痛痛快快地哭過之後她會更好受些。然而柳下河川不能忍受她這個樣子,柳下河川的心碎得更厲害了。他撲過去,伏在秋雪智子的身邊,用手撫著她的肩頭,一聲又一聲急切地呼喚著:“秋雪智子,是我。我是柳下河川呀,你快起來看我呀!”

然而,秋雪智子彷彿沒有聽見,她仍舊沉浸在無聲而悲傷地嗚咽之中,彷彿正在一個可怕的夢裡沉淪,越掙扎越難受,快要窒息過去。

柳下河川用力地搖著她的肩,大聲問:“秋雪智子,你說話呀?你怎麼了?難道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柳下河川呀!”

猛然地,如同火山突然爆發一樣,秋雪智子猛地一下從床上直起身子,紅著眼睛,頭髮凌亂,不顧一切地大喊:“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你給我出去,出去!我誰也不見!”

柳下河川不理她的呵斥,只是用力地抓住她的肩頭,痛苦地流著淚說:“秋雪智子,不要這樣,你看著我,仔細看看我!我是柳下河川呀……”

可是秋雪智子不敢看他,不能看他,不會看他。她眼睛掩藏在長髮之下,只是強忍著淚水,她用力甩開柳下河川,更加歇斯底里地大喊:“滾開,我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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