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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霧中伸出了一隻乾枯的手,不含任何水分的包著骨頭的手指試圖去撥開那張才放上去的畫著紅色的卡片。
“怎麼了,感受到她的威脅了?放上牌面的牌可沒那麼好收回去啊。”他笑了笑。
“不像這樣。”敲擊著牌桌的手突然凌厲地抓了過去。
就像提前預判到了對方的行動一樣,黑霧之中正正好伸出了一張牌打算放上牌桌。
讓黑霧始料未及的是,牌被對手一把奪了過來。
“這牌不錯。”端詳了一陣,將它放在了一旁。
“讓我們繼續吧,來享受這一切。”
“你背不動的,放棄吧。”你單手扶額,以示心中的無奈。
這小鬼頭怎麼這個樣子啊,咋說都不聽,有夠難纏的。
照顧自家弟弟的經歷或許讓你認為你還挺受小孩子歡迎的,原來是自己多想了嗎。
不,應該只是這個小鬼太難纏了,僅此而已,絕對是這樣的。
“就算你力氣再大也沒用,你能小體型只能拖著人家走。”類似的話說過了也不止是一次兩次了,但對方現在就跟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靈,看來是說什麼也不會奏效了。
可惡啊,自己都沒有什麼理由這麼光明正大的做這些事。
“放開吧,還是讓我來吧。”你這麼提議著,想要上前去背起靈,卻突然停了下來。
宛如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的視線緊緊盯著你,讓人感到一陣惡寒。
不……不至於吧。
自己才是名義上的監護人吧,怎麼跟靈混的這麼熟絡了。
果然還是自己沾了靈的光嗎?怎麼會這樣。
自己還是什麼都做不到嗎?
心中的疑惑久久縈繞於心,可惜沒人能夠幫你回答這個問題。
你看向了那邊的那兩個看客。
切,居然還把頭給扭開,這麼明顯的動作幅度是當我一點都沒有看見嗎?是把我當瞎子看待嗎?
可惜我不是一個瞎子。
你靠了過去,試圖扒拉開那隻緊抓住的手。
被一把推開,那種讓你膽顫的感覺再次襲來,是為什麼呢?彷彿自己的下一秒就會被撕得粉碎,不存在任何的存在性。
“放手。”冰冷的語氣,這真的是從一個小女孩的嘴裡說出來的嗎?
你並沒有放開,她的手一甩,你的手如同已經破爛的抹布被扔到了一旁。
雖然肘胳膊生疼,但有監管權這層保護在,還不至於真的和破布一樣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裡。
別的不說,你的小脾氣也有點上來了。
如何去解決這件事,沒有更好的辦法下,就算是把這個監管權就這樣搭在這裡也已經不所謂了。
這裡的所有人在這個地方已經停留了太久,太久了。再這樣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活絡下手腕,疼痛感還是存在的,按壓虎口部也沒有什麼實質性作用。
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要是每個人都有這怪力那自己還玩什麼。
現在遇到過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有著不錯的身體素質或有著一定的格鬥技巧。
沒事,還有逍遙子陪自己來著,不慌,不慌。
有時候不適合的時間下的胡思亂想真的會出事情,所以還請各位在做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不要走神哦。
鬼知道自己那時候為什麼會走神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的身影在眼前迅速成幾何倍的放大,死亡的氣息即將將你籠罩。
“完蛋,要寄了。”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監管權所帶有的蛋殼狀防禦怎麼會這般脆弱,一拳之威都無法隔絕,僅僅只是空氣間的流動就將其化為碎片。
沒有任何的預料,亥的野性直覺或許是有所察覺了,他先一步衝了出來,可惜那個距離是已經來不及了。
誰知道這職權突然搞得是什麼鬼。
“那當然啊,要是一模一樣的牌局不就提前就能知道對方出什麼牌了嗎?不一樣才有趣啊。”
“這可是我的寫的故事啊,改一兩筆應該是沒有問題吧,為了更有趣的後續?”
墨水瓶被打翻在地,但裡面空無一物,所以撿起來這個選項顯得無關緊要了。
“啊,讓我想到了拿著鋼筆蘸著墨水寫字的時候。”
“那已經是過去時了,不會再出現什麼打翻墨水瓶導致紙張寫不了的情況了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