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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恩,無論他如何對我,如果讓我出手對付師父,我既是魂飛魄散也不能從命,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峨眉眾仙俠能夠饒他一命,讓他能夠改邪歸正。
金蟬笑和尚同時一笑道:這個自然,你只要帶我們去即可,別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至於放不放他一馬,我們做不了主,只能看八寶真人他是否能迷途之返。
金蟬兩人還真沒想到,這個鵬天倒有點良知,心中也是讚許,所以爽快答應了他的請求。
好了言盡於此,說完金蟬扔給鵬天一個傳訊玉簡道:辦好後通知我們,為了避人耳目我們先走,一會你們在離開吧。
說完兩人推門,走了出去,留下鵬天與宏遠呆立屋中,宏遠剛才一直乖乖的吃菜喝酒一言不發,等金蟬他們走後才走到鵬天面前,滿臉媚笑怯生生的問道:觀主我們下來怎麼辦。
鵬天憤怒的看向宏遠,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指著宏遠罵道:你,你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都是你乾的好事。
說完重重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自喃道:還能怎麼辦,命都在人家手中。
這時鵬天恨不得一掌打死麵前這個宏遠,但他知道現在殺了宏遠,金蟬他們肯定不會答應,畢竟他們兩人同為家奴,宏遠的生死,也不是他能決定得了。
宏遠捂著仲起的腮幫小心的退到一邊,也不說話,看著平日高高在上的觀主,這般模樣,心中卻是生起一絲快意。
秦嶺山,一座大山半腰,有著一個寬敞的山洞,這時山洞內嘈雜一片,顯得十分熱鬧。
洞內高臺上兩人對桌而坐相談甚歡,石桌上擺滿了,山品野味,奇果異珍和一些不知名的肉品,而兩人各自手託一隻粗瓷碗,濃濃的酒香從碗中溢位,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臺下也有著數排石桌石椅,同樣擺著各色美食,近百隻各色山猿靈猴坐在其中,各種姿態百出,相互推讓,打鬧戲嬉,好不熱鬧。
雪兄好生活呀!對面的白衣道人感慨的說道,丁賢弟取笑了,我在山中無事,收了這些猴子猴孫與我作伴,也好打發光陰。
說話二人正是丁文與白猿雪風,雪風將碗中酒一飲而盡後,看著丁文說道:丁兄弟現在你能告訴我,此次的來意嗎?
丁文將酒碗放下,看了一下臺下的眾多靈猿,雪風心領神會,對著臺下輕哼一聲,向外招了招手,臺下原本吵鬧的靈猿頓時安靜下來。
隨後一個個快速退到洞外,沒有了蹤影,可以說了嗎兄弟,雪風緊接著問道。
丁文一聲嘆息,將明年端午青螺峪比劍的事情說了一遍,而自己想借這次比劍重建師門的想法也說了出來,雪風起初平靜的聽著,不久便雙眼冒光,雙拳緊握,臉上泛起難以控制的激動。
可以看出雪風對丁文的想法,十分贊同,隨後丁文又說了自己燕山九龍山之旅尋找大師伯的經過。
未等丁文把話說完,神猿雪風已將手中的酒碗狠狠的蹲在桌上。
惡面那老禿驢實在可惡,膽小怕事一心只念他那王八經,不想著光大師門,躲在他的王巴窩裡苟延殘喘,可恨可恨。
走,我隨你找他,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燒了他那王八窩,看他出不出山。
丁文心中好笑,又不敢發作連忙起身將雪風拉回石椅。
老哥這麼多年過去,你的脾氣怎麼還是如此,大師伯雖不想出山,但也答應我到時會助我一臂之力,大師伯怎麼說也是出家多年,一下子讓他拋頭露面,也實屬難為他了。
丁文知道,雪猿可不是說說而已,惹火了他,真會去九龍山大鬧一頓,之所以雪風有此底氣,是因為當年惡面頭陀他們未拜入三絕尚人門下時,神猿都以跟隨尚人多年,以師以友,實力先放到一邊,如果嚴格來論的話,雪風才是他們的大師兄。
不過大師伯,卻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讓我找到一個人,找到他師門必能大興。
嗯……找人,找什麼人,雪風疑惑的問道:丁文神秘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就是大師祖,邱機子的小徒弟李成玄,他是繼承大師祖衣缽的人,他是以後的衛道者。
丁文話音未落,神猿雪風陡然站起身來,雙眼死死的盯著丁文,幾息過後發出一陣欣喜的狂笑之聲,笑聲之大,將洞中的物品都被震的來回搖晃。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這次是為衛道者而來。
丁文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是一聲苦笑道:不過聽大師伯說,師祖飛昇前只告訴他,衛道者經幾世輪迴後,會在此世將於長安城,時間現在對上了,但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