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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願意違背米爾斯大人的遺願,但您知道的,我現在並沒有繼承這一切的實力。”
大公夫人定定地看著文德爾,良久之後,點頭說道:“米爾斯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自然是支援你的。能和我說說你自己嗎?”
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生活對他是如此的不公:丈夫戰死,弟弟戰死,接下來,很可能自己也會戰死在這片土地上。
可她眼中沒有怯懦,沒有畏懼,沒有瘋狂,只有哀傷,寧靜的哀傷。
這種哀傷打動了文德爾,讓他第一次有點理解什麼是“功名利祿如浮雲”,也是第一次拋棄了貴族、法師、超凡這些穿在身上的鎧甲,用一種近乎赤裸的心理狀態,在人前輕鬆地講述起自己:
“我是一個沒有父姓的私生子,父親是王國宮廷伯爵的瑞安·海爾曼,母親是誰我不知道。從小在王都的希德莫修道院生活,養母是黎明教會的修女伊塞爾,三年前在痛吸血鬼的戰鬥中陣亡了。
我也是在那次戰鬥之後覺醒了法力,被黎明教會送到了冬堡法師學院學習。
坦率說,我的天賦資質很差。如果沒有巨大的機遇,我想,最低階的正式法師就是我修煉的終點了。
可是,我天生自命不凡,雖說努力改變不了什麼,但是不努力的話,什麼都得不到改變。
所以,我拼命努力,永不停歇!
當勤奮努力成為了一種習慣,我想,其實我已經戰勝了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