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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歌將燕飛擋在身後,冷然道:“白祁,如果你的另一邊臉也發癢的話,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他盯著白祁,心裡卻對燕飛的膽大和頭鐵十分驚訝。

要知道白祁可是器峰長老的弟子,一般的內門弟子都不敢輕易得罪他。燕飛一個新進弟子,居然敢在入宗的第一天就正面頂撞,而且說話還十分的不客氣,是該說他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說他的膽子真的大到沒邊兒了?

白祁臉色陰沉:“劍歌,你這是想要挑起兩峰間的矛盾嗎?”

劍歌“嘁”了一聲:“我們兩峰之間的矛盾早在三百年前就有了,又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弟子能挑起的。”

“你!”

白祁被劍歌說的啞口無言。

當年器峰乾的那事情,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事有蹊蹺,可器峰硬是一頭紮了進去,劍無心最後雖對凌千重的離去沒有阻攔,但對器峰也不再如當年那般親近。

要說動手,他雖不怵劍歌,但也不敢真將劍歌給激怒了,劍歌真發起怒來,可是六情不認的主,連宗主的面子都可以不給,到時候倒黴的就只可能是他了。

再說,一個弄不好,被劍歌一劍給劈了,那他才是冤呢。

見事無事為,白祁自然不會等在這兒找不自在。他咬著牙滿臉陰沉道:“很好,非常好!那一拳之仇我記下了……還有,燕飛是吧,一劍宗雖說不小,但也不大,你最好祈禱不會遇到我手裡。”

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一拳之仇?”劍歌冷笑,“下次遇見,給你另一邊也添上一拳,好讓你兩邊對稱。”

劍歌的聲音並沒有壓制,遠遠傳出,白祁遠去的背影立時就是一頓,兩隻手攥得緊緊的,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怒,卻沒有回身,腳下發力,迅速離開了。

燕飛看著白祁的背影,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片平淡。

狠話他聽得多了,正所謂咬人的狗不叫,白祁這種,頂多也就是樣子看著兇狠罷了,嚇嚇沒見過狠人的人還行,在經歷過生死和踏過屍山血海的人眼裡,這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燕飛之所以很平淡,正是因為他經歷過這些。如果白祁的表現不如此明顯和誇張,或許燕飛還真就不得不提防了。

“燕師弟,白祁這小子心眼兒不大,但身手還可以。你今天當面頂撞他,以後出門在外要注意一些。”劍歌扭頭叮囑道。

燕飛一笑:“在我修煉未成之時,自然不會和他硬槓。”

那言下之意就是,待他修煉有成,自不會將他放在眼裡。劍歌聽出了他的話裡的意思,不由問道:“你真不怕他?”

“怕有用嗎?”燕飛反問。

劍歌搖頭。

“那不就行了。”燕飛道,“既然怕沒用,又何必怕他。再說劍峰與器峰都幾百年的恩怨了,還在乎弟子間的這一點小摩擦?”

劍歌哈哈大笑,拍著燕飛的肩膀道:“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人,咱劍峰的人就該這樣!”

燕飛也笑著點點頭,他之所以選擇劍峰,也是因為劍歌在敘述劍峰往事的時候,顯露出來的真性情,讓燕飛很是動容,在心裡對劍峰產生了一種認同感。

“好了,師兄帶你去天勤殿取弟子服和令牌。”說著祭出飛不,剛要走,就聽身後一個弱弱的聲音問道:“這位師兄,劍峰還招弟子嗎?”

“嗯?”劍歌和燕飛都愣了一下,同時回頭向身後望去,見在石臺邊緣處,一個長相黑瘦的少年有些拘謹地站在那裡,看著劍歌,一臉的期待之色。

“是他?”燕飛和劍歌在心裡不約而同地都驚疑了一下。這黑瘦少年他們都見過,當時劍歌給燕飛解釋靈根與修煉的關係的時候,這黑瘦少年就在人群當中,他和好幾名待測試的少年還圍著劍歌問過幾個問題。

“你要加入劍峰?”劍歌有些意外。

“是!”黑瘦少年回答得十分果決。

“你知道劍峰的情況嗎?”劍歌的眼裡閃出一絲異色。

“知道!”黑瘦少年答道,“在靈根測試的時候,有人告訴過我們劍峰的情況。”

“哦?”劍歌和燕飛相互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當中都看到了一絲訝異。先有白祁無事挑釁,後有人暗中散播劍峰的情況,這是有人不想劍峰再有崛起的可能啊。

很快劍歌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手掌緊緊攥起:“沒想到,幾百年後,居然還有人在算計劍峰,難怪每次新進弟子入宗,沒人選擇劍峰呢。”

“是誰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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