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小子殺戮(1991年3月22日)_一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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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他在美國變成涉案關鍵人,又潛逃回牙買加。警察送他上法庭,但唯一的證人突然得了失憶症——哦,不,等一等,她其實不在場——哦,不,等一等,她有很久沒去驗光換眼鏡了,所以她瞎得像只蝙蝠。說真的,她不記得了,整件事就是一團糨糊,因為當時槍聲大作,子彈亂飛。
&esp;&esp;但就在去年,他女人和男朋友走出某家夜總會,八條巷的歹徒不知從哪兒鑽出來,朝兩人開火。他們把男朋友打成了瑞士乳酪,直到找不到地方繼續鑲子彈為止。姑娘蜷縮成一團,他們走到她身邊,乾淨利落地爆了她的頭。我心想他們至少沒有先奸後殺。我一直不確定他們知不知道她究竟是誰。我的意思是說,就好像邁阿密的格里塞爾達,你對敵人步步緊逼,他們遲早會有反擊的一天。假如你不停樹敵,敵人就遲早會超過臨界質量。你製造出比你更無情的敵人只是個時間問題,因為畢竟是你在不停升高標杆。咱?咱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免得惹出一群敵人。這東西和其他關係一樣,也是慢慢培養出來的。這也是我不為哥倫比亞或金斯敦賣命的原因。我是一名服務商。說到臨界質量,聯邦調查局對喬西提起了多項指控,他們很想抓他歸案。販毒大戰肯定會有贏家,但絕對不會是個湊巧撞了大運的加勒比屁眼島黑鬼。這次他們要他進監獄,這次他們要他爛死在監獄裡。
&esp;&esp;對,我去監獄找過他,而且不是在探視時間內。我說嘿喬西,他立刻在床上坐起來,花了好一會兒端詳我。等他看清楚了,他露出微笑,但笑容很淺,就好像他有點害羞。然後他說:
&esp;&esp;——我知道他們會派你來。
&esp;&esp;——過得怎麼樣,我的孩子?
&esp;&esp;——顯然你過得比我好,大愛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