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簡史

深夜伏擊（1976年12月3日）_喬西·威爾斯 (第2/3頁)

嗎？

&esp;&esp;——不用了同胞，一切都會增發的，他說，摸著他的碎鏡片，眯起眼睛看。

&esp;&esp;——蒸發。

&esp;&esp;——什麼？

&esp;&esp;——那姑娘怎麼回家？

&esp;&esp;——她的腳不好嗎？

&esp;&esp;——你是唐中之唐，哭包。

&esp;&esp;——不，老大，那是你。你太他媽唐了，大家應該叫你唐諾萬。

&esp;&esp;——唐諾萬。

&esp;&esp;——沒聽見我說？總而言之，我以為你睡覺去了呢。結果你居然還在，像我教母似的訓我。

&esp;&esp;——現在睡覺沒他媽用啊，事情太多，我睡不著。

&esp;&esp;——哪件破事兒能讓你不睡覺？再這麼下去，你很快就會變成我們開車經過的那個老頭子了，像只耗子似的坐在涼臺上。

&esp;&esp;——知道我為什麼睡不著嗎？那幫小子有些地方不對勁。

&esp;&esp;——那幫小子會舉槍瞄準扣扳機。你就別當老媽子了。

&esp;&esp;——我說過我不喜歡和這麼多我信不過的人一起做事。

&esp;&esp;——他們是你招攬的啊。

&esp;&esp;——不，我招攬他們，等你點頭或搖頭。但你只要是個小子就點頭。我說聯合tec-9沒問題，打電報到紐約找中國佬也沒問題。

&esp;&esp;——不，老兄。

&esp;&esp;——牛人，託尼·帕瓦羅蒂，約翰尼·w——

&esp;&esp;——不，老兄！別他媽說傻話了！你沒法控制那些人。要是給他們一個機會，到時候會有一半當逃兵，另一半嘗試殺你。你應該是哥本哈根城的首腦嗎？你無法控制人們。你還沒進過監獄，還不知道該怎麼操縱別人。我們需要的是我說往左他們就往左、我說往右他們就往右的那種人。愣頭青會照你說的做，但成年人會花太多時間思考，就像你現在這樣。你收服一個小子，你勸說一個小子，你用毒品收買一個小子，到最後小兔崽子唯一想做的就是聽你命令做事。

&esp;&esp;——也是監獄裡學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小子？這種小子只能利用一次，明白嗎？一次，然後就廢了。

&esp;&esp;——誰說要用兩次了？怎麼？砰砰現在是你的小子了？

&esp;&esp;——我他媽才沒有什麼小子。

&esp;&esp;——讓他們在窩棚裡燜著。讓他們流流汗。讓他們在角落裡爬，哭著要白粉。哈，咱們回去的時候你看著吧。

&esp;&esp;——你要的是槍手還是殭屍？

&esp;&esp;——讓那些小子晾著吧。讓他們在火上烤。等咱們回去，他們都肯朝上帝開槍。

&esp;&esp;——哭包，你他媽在我家裡別他媽褻瀆神聖！

&esp;&esp;——否則上帝就會雷鳴閃電劈死我？

&esp;&esp;——否認我就拔出血逼的槍崩了你。

&esp;&esp;——哇。同胞，冷靜。你冷靜點兒。我只是開玩笑而已。

&esp;&esp;——這種血逼的笑話不好笑。

&esp;&esp;——同胞，放下槍。是我啊，哭包。同胞，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你知道的，哪怕只是跟我開玩笑。

&esp;&esp;——我看著像在跟你開玩笑？

&esp;&esp;——喬西。

&esp;&esp;——不，說說看，說一個你聽我開過的玩笑。

&esp;&esp;——同胞，好了，我在你家絕對不拿上帝開玩笑了。冷靜，朋友，冷靜。

&esp;&esp;——在我家也少說什麼猴子變人的狗屁話。

&esp;&esp;——好的，喬西，好的，同胞，沒問題。

&esp;&esp;——別以為我不會親手朝你開槍。

&esp;&esp;——好的，同胞。

&esp;&esp;——現在去坐下鬆鬆骨頭吧。我想說你去睡會兒，但你我都知道你至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