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簡史

根源搖客（1976年12月2日）_喬西·威爾斯 (第2/3頁)

置。

&esp;&esp;他們打碎了他眼鏡的左邊鏡片，哭包到今天還戴著那副碎眼鏡，儘管他早就有錢能換鏡片了。他們帶他來到拘留所的一個陌生房間。脫掉他的衣服，包括內褲，把他綁在一張小床上。警察說，逼眼兒，知道他們說的電子布吉是什麼嗎？一個警察拿著從吐司機上扯出來的電纜，分開兩股電線。一個警察說當心他們叫你屁眼人，另一個警察抓住哭包的ji巴，把第一根電線纏在他gui頭上。他們接通電源。這時候什麼都沒發生，但他們拿著第二根電線去碰哭包的指尖、牙齦、鼻子、奶頭和屁眼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哭包沒有告訴過我，但我知道。

&esp;&esp;監獄沒見過哭包這種人。在被關起來之前就已經損壞了，而不是之後。我聽說他進監獄的第一個星期，所有人都躲著他，因為受傷的獅子比健康的更危險。任何人都能拿下他，但動手的會和他一起下地獄。哭包光是用眼神就能主導談話。他現在依然可以，又是一個應該和他共事的好理由。他在雜貨店的一邊，我在另一邊，我們眨兩下眼再瞪一眼，就都知道了他負責守後門，我負責櫃檯，幹掉伸手去提褲子或到包裡拿東西的所有人。哭包的槍的左側有五道刻痕，右側沒有。一道刻痕，一名警察。而——

&esp;&esp;——喲！喲，喬西！同胞，回來了？地球需要你。

&esp;&esp;——哭包？你啥時候來的？我好像沒看見你進門。

&esp;&esp;——大爺我兩分鐘前進門的。你覺得應該在這麼個酒吧裡做白日夢分神嗎？

&esp;&esp;——為啥不行？

&esp;&esp;——啥？當我沒說，哥們兒。你這樣的人反正也不需要當心背後，因為有人幫你看著呢。

&esp;&esp;——怎麼現在才來？

&esp;&esp;——你知道我的，喬西。走哪條路都會碰上路障。所以你是從哪個世界回來的？

&esp;&esp;——冥王星，最遠的那個世界。

&esp;&esp;——懂了。只有一個奶子卻有兩個好逼的女人呢？

&esp;&esp;——不，兄弟，更像是人猿星球。

&esp;&esp;——還不如拿ji巴插兩隻猴子呢，因為——

&esp;&esp;——哭包啊，別又給我講人他媽是猴子變的。

&esp;&esp;——誰說那個了？

&esp;&esp;——你不信神的進化論白痴同胞就愛說那個。

&esp;&esp;——哦，對，哥們兒，我，還有最牛逼的查爾斯·達爾文。同胞，人不是猴子變的。哦，樂小子除外，他肯定是大猩猩從逼裡擠出來的。

&esp;&esp;——哭包，你他媽扯什麼呢。

&esp;&esp;——怎麼了？怎麼了？

&esp;&esp;——同胞，我記得我的啤酒還有大半杯呢。

&esp;&esp;——謝謝你告訴我。

&esp;&esp;——逼眼兒，你喝我的啤酒了？

&esp;&esp;——別那麼瞪我，好像你在喝它似的。奶奶怎麼說的來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esp;&esp;——奶奶有沒有說你喝我的酒有什麼後果？

&esp;&esp;——說正經的，你去哪兒了？

&esp;&esp;哭包比平時還能說。也許是因為身處酒館，酒精放鬆了所有人的舌頭，只有我除外。他知道我不喜歡他在我們正辦事的時候喝得醉醺醺的。他會說白粉挫掉了酒精的鋒刃，但這種屁話不是聽犯藏毒罪進監獄等大使館來接的白人說的，就是從電影裡學來的，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在這個國家，就算沒架可打，他也會無事生非。他比出賣耶穌後的猶大還要多疑。

&esp;&esp;——喂，喬西，外面是你的達桑嗎？看那邊的男人。三點鐘。

&esp;&esp;——啥，你他媽在說什麼？和我的達桑又有什麼關係？

&esp;&esp;——那個男人，三點鐘。

&esp;&esp;——我要說多少遍，你才會不跟我放那種美國電影屁？

&esp;&esp;——隨便你，逼眼兒。你背後靠右的男人——別回頭。高個子，黑面板，不好看，嘴巴噘得像魚唇，在吧檯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