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崔斯坦·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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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崔斯坦·菲利普斯
&esp;&esp;你胡說什麼。1977年雙友夜總會還不存在?1979年才開門?那我是在哪個夜總會撞見牛皮的?轉盤?不,朋友,不可能是轉盤,小子,連總理都經常去轉盤。過著好日子的名流和中產階級混在一起,感覺他們聯絡上了某種文化,你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你確定?你怎麼可能確定?你從1978年起就沒再去過牙買加,對1979年知道個屁。你說你正在寫一本關於歌手的書,但你問的這些哪一件和歌手有關係?你知道他老兄1981年就走了對吧?還是你在哪個屁眼裡被關到了今天?咱看著像是從母牛背後生出來的嗎?你是在寫鬼故事嗎?歌手的鬼魂在玫瑰堂作祟?說起來,既然你在寫歌手,他媽的為什麼要採訪我?皮爾斯,你覺得咱是他孃的白痴嗎?
&esp;&esp;對不起,你浪費了我的時間?什麼屁話,皮爾斯,你坐下。你看看你,問你個小問題,你就氣得要他媽衝出房間。不過這大概是你一整天做的最有意思的事情。你看你的臉漲得通紅,像是一個人吃肉噎住了。你他媽給我坐下,亞歷山大·皮爾斯。好,你聽著:要是你不說清楚你為什麼想了解和平運動、喬西·威爾斯、羅爸爸和警長殺手,我就不告訴你我最後到底想明白了什麼。如何?成交?
&esp;&esp;和平委員會甚至有個辦公室。歌手為此借出了他的屋子,底樓裡面的房間。我們相處得非常融洽,人們覺得我們就像親兄弟。從某個角度說,我們確實是親兄弟。我和他都是從牙買加的貧民窟生活爬出來的。絕大多數人不知道,但咱曾經也很擅長音樂。和幾個小子在總理——對不起,前總理——前總理父親家演奏過。甚至和歌手最要好的朋友一起長大。咱總覺得咱挺精明,但誰知道呢?也許歌手比我還精明。很多人有個傾向——也許是貧民窟的特徵:假如別人無法毀滅你,你也會毀滅自己。貧民窟的所有人天生就是這個性格,但歌手不知怎麼治好了它。你看著我和他在照片上,我和他都比貧民窟的一般人精明,但真正顯眼的只有一個人。有些人命中註定會搞砸,哪怕他們很精明,知道不該走這條路。
&esp;&esp;歌手給了我一個房間當和平委員會的辦公室。我還在琢磨我們應該幹什麼,但首先肯定是要歸攏和平演唱會募集到的所有錢。一天下午,羅爸爸派喬西·威爾斯來送西區銷售門票所得的款項。歌手在門口歇息,他剛踢完足球。喬西·威爾斯停好白色達桑,下車,歌手看著他走過,然後隔著辦公室窗戶看我。同胞,我跟你說,要是眼睛真能像x戰警漫畫裡那小子那樣發射光束,他這一眼就能連我和屋子一起轟到來世去。喬西·威爾斯剛離開,歌手就徑直走進辦公室。還沒等我問他有什麼事,他就說,那個兄弟是誰?咱說喬西·威爾斯,哥本哈根城的社群活動家,算是羅爸爸的副手。小子我跟你說,雖說那時候咱認識歌手不久,但我已經很熟悉他了,咱見過他有一兩次發脾氣,但從沒見過他或者別人那麼暴怒,他氣得渾身發抖,有好幾分鐘字詞卡在嘴裡,連話都說不出來。咱坐在那兒,看著歌手喘氣哽咽,他就有那麼憤怒。他說:
&esp;&esp;——崔斯坦,咱認識那個兄弟。我遇刺的那天夜裡,他就在這兒。你想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知道和平不可能維持下去的嗎?就是那個時刻。
&esp;&esp;然後我飛去加拿大,和幾個組織討論和平委員會,到多倫多看望一個同胞。他跟我說了有關演唱會的各種事情,到最後咱忍不住說,同胞,你怎麼好像就在現場似的。他說,不,哥們兒,咱在電視上看的,有個頻道專門播文化節目。咱不禁琢磨加拿大人到底是怎麼看到演唱會的,因為沒有人和我談過版權,這會兒卻聽說一個叫哥本哈根城促進會的公司把影片賣給了多倫多、倫敦和米西索加的電視臺。於是我當然立刻打電話給羅爸爸說,同胞,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他說他根本不知道影片的事情,因為從頭到尾他都忙著保護米克·賈格爾了。但既然一個公司叫哥本哈根城促進會,它肯定來自這個地區,對吧?他說,說不定是國外那個真正的哥本哈根呢,就好像我生下來腦門上寫著傻瓜二字。我懶得告訴他說沒有白人團隊拍攝演唱會的實況。你看,他和我都清楚這件事背後是誰。然後他說也許是警長殺手。我呵呵笑了幾聲,掛電話之前我又說,繫好喬西·威爾斯的韁繩,否則我就替你管管他。紐約wlib電臺請我上他們的談話節目做嘉賓,於是我請羅爸爸幫我把機票從多倫多改到肯尼迪機場。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