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舞蹈(1979年2月15日)_羅爸爸 (第9/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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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對,沒錯。如我所說,所以我清楚中情局辦事的那套流程,所以我知道假如你在遠離新金斯敦的地方見到一名外交專員、一名事務顧問、一名使館僱員,只要是個西裝革履的白人,那他多半就是中情局的人。事實上,假如我是你,就肯定不會信任你在內格里爾或奧喬里奧斯之外見到的任何一個白人。總而言之,說到有問題的那一天——
&esp;&esp;——沒有人在問那一天的問題。
&esp;&esp;——只是一種表達方式。那天——總而言之,我在牙買加的一個地方休息,我實在太需要放鬆一下了,然後我有事坐飛機回邁阿密。第二天我回到牙買加,那是哪天來著?12月6號?對,應該沒錯。讓我想一想啊。首先我回那地方去處理些事情,然後去陳家老店吃咖哩羊肉——
&esp;&esp;——這和那晚的事情有什麼——
&esp;&esp;——我就快說到了,先生們。還有女士。女士們。於是我去了納茨福德大街的陳家老店吃一級棒的咖哩羊肉,然後去喜來登接唱片公司的老闆,但他不在。我把租來的車還掉,開我自己的車去希望路56號。我總是把車停在涼蓬底下,那天也一樣。我聽見樂隊在排練,於是我就去找他,但他沒和樂隊在一起,而是在廚房裡。於是我去廚房,看見他正在吃葡萄柚。總而言之,我和他有事情要談,然後,呃,我想到我天曉得有多久沒吃過葡萄柚了。於是我說分我一塊好不好,他招呼我過去。我走到他身邊,正要接過葡萄柚,我和他就同時聽見了好像是鞭炮爆炸的聲音。當然了,先生們,女士。女士們。那會兒是聖誕季,所以我當然沒怎麼在意,我和他都以為就是鞭炮。我記得他說什麼哪個血逼的在我家院子裡放鞭炮?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但話還沒說完,我們就聽見了又一陣噠噠噠的聲音。忽然間我感覺到一陣灼痛,然後又是一陣,然後又是一陣,來得那麼快,幾乎像是隻有一陣。我甚至沒意識到我吃了槍子兒。感覺不像吃了槍子兒,只覺得兩條腿像是著了火,然後整個人就軟下去了,但你還有時間琢磨這是怎麼了。我只知道我向前倒在他身上,聽見他說塞拉西一世耶神拉斯塔法裡。一切發生得都那麼快。那麼、那麼快。
&esp;&esp;——既然你是背後中彈,又怎麼知道是誰對你開槍的呢?一個女人說。
&esp;&esp;——我記得我昏過去了。等我恢復意識,我還在廚房裡。他們對我開槍。我大概已經死了,我聽見人們在交談。他們認為我死了,所以後來就沒再管我。如你所知,拉斯塔法裡教徒不碰屍體。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警察把我扔進一輛車的後座,因為他們以為我死了。在醫院裡,一個護士看著我說,這個人死了。他們都推著輪床往太平間走了,從頭到尾我都看著他們說我如何如何,卻什麼也做不了。想象一下吧。感謝上帝創造了巴哈馬人。有個巴哈馬醫生路過,說讓我看一眼,然後對他們說我還活著。四槍啊,先生們。一顆子彈打在我的脊椎根部,我今天還能走路完全是個奇蹟,感謝邁阿密的醫生們。哈,我沒有接受牙買加醫生和護士對我下的判斷,這就是奇蹟。
&esp;&esp;——歌手有什麼要補充的——
&esp;&esp;——我代表歌手發言。
&esp;&esp;——他知道是誰想殺死他嗎?
&esp;&esp;——他當然知道。他甚至認識其中的幾個人。
&esp;&esp;——開槍的是誰?
&esp;&esp;——複數的槍。
&esp;&esp;——複數的槍。他有沒有在這裡看見開槍的人?
&esp;&esp;——當然看見了,其中的三個。但另外幾個呢?
&esp;&esp;——另外幾個死了。
&esp;&esp;——死了?
&esp;&esp;——死了。
&esp;&esp;——你顯然弄錯了。我在和平演唱會上至少看見了其中兩個。有一個甚至很靠近舞臺。
&esp;&esp;——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只有這三個,他們全都認罪了。
&esp;&esp;——包括嘴裡塞著破布的這個?
&esp;&esp;——另外兩個說他參與了。
&esp;&esp;——是他們強迫我的,老大!放獸說。
&esp;&esp;——他們和喬西·威爾斯還有中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