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崔斯坦·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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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控制海岸警衛隊、移民局和海關這種機構的人,現在對某些船隻、飛機和貨輪都睜隻眼閉隻眼,因為1980年某人把牙買加盛在盤子裡交給了他們。
&esp;&esp;同胞啊,要是咱知道咱這種人最後為什麼會進監獄,咱這種人就不會進監獄了。沒問題,你儘管用這句話給你的第一段開頭,就說這是貧民窟的智慧,反正就說是你們白人遇見黑人歹徒的老一套。對,我也讀書,阿歷克斯·皮爾斯,讀得比你多。哥們兒,咱這樣的人讓你很激動對不對?讓一個白人記者坐在他的“猛漢老李”旁邊,你的大腦就亂套了。因為你沒有自己的故事嗎?哦,對,和你沒關係,你來是為了講述故事,而不是成為故事。但咱還是覺得這是你的故事,不是我的。你對1978年以後的哪一年感興趣嗎?1981年怎麼樣?發生了許多事情,歌手去了一個叫天堂的地方,咱來了一個叫阿提卡的地方。什麼,你覺得人們進萊克斯是因為看了旅遊介紹小冊子嗎?同胞啊,歡迎你來萊克斯做客。
&esp;&esp;總而言之,雖說咱知道哭包那個屁眼小子不會再來追殺我了,但那不等於喬西·威爾斯不會繼續找我麻煩。說起來,你見過那位老兄嗎?沒有?你這麼愛談論和平程序,卻沒見過……算了。我搞不懂那傢伙到底打算幹什麼,於是開始和頂級大唐合作。很簡單:暴風匪幫,也就是喬西·威爾斯,也就是哥本哈根城,而頂級大唐是八條巷。從他們推平巴拉克拉瓦的那天起,我就成了八條巷的一員,你說我還能跟誰混呢?不,朋友,政治戰爭不會因為更換戰場而改變。我需要安全,他們需要大腦,因為愚蠢的小雜種搞不清誰在哪條街上賣什麼,還有你去哪條街會被尤比·布朗和暴風匪幫打死。
&esp;&esp;沒問題,你換你的磁帶。
&esp;&esp;總而言之,說到暴風匪幫和尤比,還有喬西·威爾斯。他們會為了殺一個人而幹掉劇院裡的一排觀眾,但他們至少還算有格調。至少尤比還算有格調。或者說至少他知道怎麼穿絲綢正裝而不顯得像個拉皮條的。但我的手下?全都是骯髒、齷齪的黑鬼。比方說有一次,大佬聽說有個在費城做生意的牙買加弟兄搞到一大批大麻,雖說那廝也是哥本哈根城出身,但他沒有暴風匪幫的保護,因為白痴以為他不需要。於是大佬派我們去費城。
&esp;&esp;那廝太不警覺了,我們徑直走進他家。他連大門都不上鎖。按理說一個藏了一大批貨的人不該這麼做事。我記得我跟頂級大唐說,要是這批貨是給尤比的,那五個行政區中至少有一個會爆發又一場戰爭。但他們確定這傢伙是個單幹戶,就好像他絆了一跤,結果恰好摔在一批大麻上。總而言之,那傢伙看見我們,想跑上樓去拿槍,因為他身邊居然沒槍。咱對自己說,這廝也未免太業餘了吧?頂級大唐確定他們給咱的地址沒錯,但看這傢伙的表現,他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跟咱一起去的白痴說也許這是什麼反向心理學戰術,明白嗎?他表現得好像沒有任何東西需要保護,我們就會覺得他是個清白人。真是不願意承認,但聽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然後我們把他捆起來,收拾了他一頓,命令他交出那批貨,否則他的下場還會更慘。咱還沒說完更慘是個什麼慘法呢,咱身邊的白痴就給他嘴上來了一槍托。你他媽犯什麼毛病?我對白痴說,他對著我笑得像個白痴。不是要這傢伙交代嗎?現在他可以交代了。咱說,你打爛了他用來說話的器官,你個弱智白痴,你叫他怎麼交代?他閉上嘴,但惡狠狠地瞪了我好一會兒,像是能嚇得住我似的。
&esp;&esp;要是他老婆不嚷嚷,咱根本不會知道他還有個老婆。她想逃跑,但抱著孩子你能跑到哪兒去呢?我們逼著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我抱著嬰兒,因為白痴打算把嬰兒放在冰涼的地板上。我又問了男人三遍那批大麻藏在哪兒,三次他都說他沒有什麼大麻。我知道他在撒謊。他為什麼要說實話呢?畢竟他還沒有看到風險。白痴看著他老婆,撓了撓褲襠,用腳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綠色
&esp;&esp;的內褲。怎麼是綠色的?為什麼不是粉紅色?他說。我受夠了這幢屋子、這個男人和他老婆、我身邊的白痴,還有趴在我肩膀上呼呼大睡的嬰兒。白痴說,你,咱的孩子,你瞅瞅,咱要抬起你的逼眼兒,把ji巴插進去了,等著瞧吧。咱還沒說話呢,他就脫掉長褲,隔著內褲撓襠部。你是那種會舔老二的美國賤貨嗎?你給我好好舔,但別讓咱射出來,咱還要操你呢。哦,可別指望咱親你。
&esp;&esp;——你不能強姦她,咱